“我是一個壞人,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可以不擇手段,你剛才說的話,倒是提醒了我。”
趙知年說著往曲流晚的方向湊近。
“什……什麼?”曲流晚警惕的看著趙知年,這個樣子的他讓曲流晚心裏有些犯怵。
“嗬……”趙知年終於將曲流晚堵得無路可去,他將曲流晚抱進了懷裏。
曲流晚沒想到他這就抱自己了,頓時就開始掙紮起來,但是她的力氣沒有趙知年的大,被趙知年緊緊的抱著,頓時就動彈不了了。
於是曲流晚隻好瞪他,“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想你應該明白一件事情。”趙知年抱著曲流晚,懷裏的身子異常的軟,讓他心裏生出了一種奇異的感覺,但卻出其的覺得還不錯,於是就聽從自己心裏的想法,抱得更加緊了一點兒。
她身上有一種淡淡的香味,是趙知年從來沒有聞過的味道,他一時間忍不住多嗅了幾口。
曲流晚身體頓時就僵硬了起來,這家夥幹嘛呢……
耳根隱隱地有些發熱,曲流晚猜自己的耳朵肯定紅了。
紅紅的耳朵比平時更加可愛,圓潤的耳垂似是有種特別的魔力一般,趙知年湊上去親了一下,曲流晚的身體頓時就變得更加僵硬起來。
趙知年又輕輕地舔了一下。
曲流晚感覺一陣電流滑過心間,“你流氓!”
她臉色發紅,不知是被氣的還是被羞的,啊啊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
“流氓?”趙知年輕輕地重複了一下這個詞,帶著輕笑。
“從我將你帶回子衿山的那一刻,你就已經是我的了,知道嗎?”趙知年埋進曲流晚的頸間,嗅著她身上的味道。
她身上的味道像是會讓人上癮一般,身體軟軟的抱著也很舒服,要是能一直抱著就好了。
“才不是!”曲流晚感覺自己脖子間癢癢的,還帶著一些燙,是他呼吸時留下的。
“不是?”趙知年從曲流晚頸間抬起頭來,目光幽幽的看著曲流晚,緊緊抿起的唇,還有危險的語氣已經表明了他已經隱隱不悅的心情。
“我才不是你的,憑什麼我要是你的,我又不是東西!”曲流晚心裏蹭蹭的酒升起了一股怒氣。
這家夥太自大一點吧!
她一點兒都不想和他在糾纏下去了!
“你放開我,我現在就要走!”曲流晚一邊說著,一邊用力地推著趙知年。
不知為何趙知年的心裏生出了一股從未有過的煩躁之感,為了讓曲流晚不再反抗,他抓著曲流晚的手,將她壓在了床上。
曲流晚又開始用腳踢,趙知年將她的腳也壓下。
曲流晚頓時就更加生氣,掙紮的更加厲害,“你放開我!放開!你憑什麼這麼對我!”
見曲流晚掙紮的厲害,趙知年額頭的青筋突突地跳著,他隻是想要她乖一點兒,她為什麼就不能乖一點兒呢?乖乖的聽他的,不好嗎?
“你聽好了,想從我這裏離開,不可能,從你進子衿山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注定,你生是我的人,死了……也隻能是我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