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流晚發現自己的腳現在有些軟,心想這難道就是傳說當中的飛來橫禍嗎?自己好好的在屋子裏躺著,凶獸都會找上門。
曲流晚此時雖然已是上仙,但她並沒有實戰經驗,對上上古凶獸她自然就慫了。
“吼——”
窮奇似乎發現了屋子裏還有旁人,朝著曲流晚的方向吼了一聲。
曲流晚被它那聲一點兒也沒有保留的吼叫聲,吼的耳朵疼,同時又被它身上的臭味熏的想吐,心裏苦不堪言。
“嗨,你好啊……”曲流晚再次吞下一口唾沫,伸出了自己的爪子,朝凶獸搖了搖手。
“吼——”回答她的是窮奇高分貝的吼叫聲,曲流晚被吼的腦袋發蒙,頓時不知今夕何夕。
忽然它抬起了它的大爪子,朝曲流晚拍了過來。
曲流晚頓時一個激靈,從床上一躍而起。
“啪嗒!”曲流晚剛跳完,她剛才躺著的床就碎成了一堆木屑。
“咕嚕!”曲流晚再次吞了一口唾沫。
“吼!”似乎發現沒有打到曲流晚,窮奇怒了,抬起爪子又要去拍曲流晚。
曲流晚這時已經幻化出了霜月,朝著伸過來的爪子奮力砍下。
曲流晚被震的手臂發麻,卻緊緊地握著手中的劍,她明顯感覺自己敵不過窮奇,但還是要抵抗一會兒,找準時機再逃。
抵抗了一會兒之後曲流晚便覺得自己有些力不從心了,身上的法力漸漸地弱了下去,曲流晚簡直想吐血了。
就在她的力氣要用盡之時,一隻手帶著她的手,將她的劍重新舉了起來。
曲流晚從那隻手上感受到了濃濃的力量,她一側頭,對上的是蕭亦喬冰冷的側顏,腰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環上了一隻手,曲流晚撇了撇嘴,不過沒有在這個時候跟蕭亦喬計較。
有了蕭亦喬的幫助,曲流晚明顯輕鬆了許多,她感覺窮奇也不似剛才那般輕鬆了。
曲流晚鬱悶了,沒有想到她跟蕭亦喬的法力相差了這麼多,忽然又後悔自己荒廢了五百年沒有好好修煉。
蕭亦喬握著曲流晚的手,兩人一起拿著霜月朝窮奇刺了過去,曲流晚的眼前忽然一閃而過一些畫麵,她微微一愣,還未來得及抓住,就被彈了出去。
身體撞進一個硬邦邦的胸膛裏,曲流晚聽見自己身後一道悶哼身響起,她瞪大了眼睛,眸子裏滿是錯愕。
蕭亦喬冷著臉,向上拍出一掌,窮奇被拍飛出去。
這時天空中降下一道紫色的人影,東華麵容稍冷,腳踩在了被窮奇身上。
窮奇被東華壓在腳下,不忘繼續反抗,東華麵容平靜,卻加大了威力,窮奇被壓的一動也不能再動。
“你沒事吧?”曲流晚見蕭亦喬剛才被窮奇拍了一爪子,原本那一爪子是要落在自己身上的。
蕭亦喬的臉似乎比平時白了幾分,唇上也沒了血色,背後留下了很深的爪印,皮肉翻滾在外,傷口處鮮血汩汩的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