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是個可憐人。”
“聽說她還是皇上的義妹,當年的那場浩劫中她殺了不少人。”
“噓,好好的你說這個幹嘛?腦袋不要了?這可是皇上的禁忌!”
…………
…………
“小晚?”
“醒醒小晚。”
一聲又一聲低沉的男音在曲流晚的耳邊響起,曲流晚睜開了雙眼。
陽光有些刺眼,她微微眯起了眼睛。
“醒了。”度司收了手,踱步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曲流晚看了一眼又閉上了眼睛。
度司見此歎了一口氣,“你好好休息。”他道了一句就轉身出了曲流晚的狐狸洞。
曲流晚自那之後話就沒有以往那麼多,一改往日吃了睡睡了吃,插科打諢的狀態,潛心修煉。
她本就聰明,此刻又肯認真修煉,修為自然是突飛猛進。
這日曲流晚又喝了度司幾壇子梨花釀躺在樹上睡大覺,度司走過來見了曲流晚的模樣,歎了一口氣。
隨後一拂袖就將曲流晚從樹上拂了下來,曲流晚被這麼一摔頓時摔的眼冒金星,睡意瞬間跑了個幹幹淨淨。“小晚?”
“醒醒小晚。”
一聲又一聲低沉的男音在曲流晚的耳邊響起,曲流晚睜開了雙眼。
陽光有些刺眼,她微微眯起了眼睛。
“醒了。”度司收了手,踱步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曲流晚看了一眼又閉上了眼睛。
度司見此歎了一口氣,“你好好休息。”他道了一句就轉身出了曲流晚的狐狸洞。
曲流晚自那之後話就沒有以往那麼多,一改往日吃了睡睡了吃,插科打諢的狀態,潛心修煉。
她本就聰明,此刻又肯認真修煉,修為自然是突飛猛進。
這日曲流晚又喝了度司幾壇子梨花釀躺在樹上睡大覺,度司走過來見了曲流晚的模樣,歎了一口氣。
隨後一拂袖就將曲流晚從樹上拂了下來,曲流晚被這麼一摔頓時摔的眼冒金星,睡意瞬間跑了個幹幹淨淨。
“老度你幹嘛呢?”曲流晚從地上麻溜地站了起來,捂著自己摔疼的腰用眼睛狠狠的瞪著度司。
度司一點兒也不心虛,搖了搖自己的扇子漫不經心的道:“還好意思說我,你是不是又偷喝了我的梨花釀?”
一說到這個曲流晚就開始心虛,一雙眼睛到處轉啊轉,閃爍其詞,“沒……沒有啊……”
度司聞言笑的更深了,“沒有?”
“那你身上這濃烈的酒味怎麼回事?”
曲流晚嘴角的笑容一僵,低著頭嘟囔道:“我不就喝了你幾壇子酒嘛,這麼小氣。”
這小沒良心的。
度司氣的不行,敲了敲曲流晚的腦袋,“酒窖都要被你搬光了。”
“小氣……”曲流晚一麵低著頭挨訓,一麵撇了撇嘴,小聲道。
“這個是請柬,天帝登基宴,你代表青丘出席一下。”度司說著手一翻,一張金色的請柬就落在了他的手心。
曲流晚一看那張請柬設計精美,伸手接了過來,“天帝才登基啊。”
聞言度司搖了搖頭,“看來你是真的將以前的事情忘的幹幹淨淨啊。”
“這裏麵有什麼嗎?”沈冬嶠接了聞言心裏升起一股八卦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