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陸以的事情大家多多少少都聽了一些,對她會不會幫陸以的事情更加沒底,若她不摻手便再好不過。
“今日本宮乏了,你們慢慢玩兒。”
沈冬嶠見眾人的表情,也知道這些老滑頭暫時不會打自己的主意了,淡道了一句便準備回房。
她是真的累了,昨天晚上她根本就沒有睡好,這會兒正犯困了。
沒人敢攔著她,沈冬嶠一路暢通無阻回了自己的房間。
另一邊經沈冬嶠這麼一鬧宴會上不少人受了傷,宴會也進行不下去了,沈冬和沈冬青交代了幾句便散了這場暗流湧動的宴會。
宴會一散,便有人結著隊進茶樓喝茶了,至於說些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而陸以那邊知道沈冬嶠在涼城之後就開始出發了,他要去把人接回來。
沈冬嶠回到自己的房間後,沒多久就進入了夢鄉,在夢裏她見到了自己許久都未見的師父。
她家師父還是同往日一樣喜歡裝逼,此刻正站在懸崖邊上,背對著沈冬嶠,麵對這雲霧繚繞的青山,一身白衣,長發被一頂仙氣飄飄的發冠束了起來,許是聽到了身後的動作,他耳尖動了動。
“你來了。”
男子清冷的聲音響了起來。
沈冬嶠默默翻了一個白眼,這家夥還裝上癮了,用手拂了拂麵上起的雲霧,沈冬嶠漫不經心的道:“找我何事?”
八百年夢不到自家師父一次,沈冬嶠也反應過來是自家師父進到她夢裏來了。
“你在凡間的事情為師已經知道了。”白衣男子轉過身來道。
沈冬嶠望著麵前的這張臉還是有些失神,原因無他,太像度司那家夥了!
隻是兩個人不是一種風格的,這家夥屬性逗逼一些,而度司是那種妖孽美男,曾經沈冬嶠還以為他就是度司。可事實證明他們是兩個不同的人,所以沈冬嶠把這一切當做了巧合。
“乖徒兒,凡間不好混,跟著為師修仙吧。”白衣男子一改之前臉上高冷的神色,一臉騙小孩的模樣對沈冬嶠道。
沈冬嶠:“……”
師父您後麵的大尾巴要露出來了。
“再說吧,師父。”沈冬嶠忽然想起了陸以,正了正神色對白衣男子道。
“什麼?”白衣男子激動了起來,難道乖徒兒要跟著自己修仙了?
沈冬嶠見自家師父有興致,也似被鼓勵了一般,興衝衝的看著自家師父,“你介不介意多個徒婿?”
“對方不僅資質好,而且長得超好看!”
“師父要不我明天就把他帶到長鳴山吧,你肯定喜歡!”
沈冬嶠興衝衝的說到,完全沒有注意到白衣男子已經微微變了臉色,“這個恐怕不行……”
“對方身上有很強的帝王之氣,你不能破話掉了他的命格。”
沈冬嶠聞言渾身的熱情像是被一盆涼水澆下,瞬間滅了過幹幹淨淨。
“你……”男子神色複雜的看了沈冬嶠一眼,“還是盡早回長鳴山,否則會有性命之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