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周圍金色的光芒大盛,似乎是要放大招,男人就這麼默默地等著,等著摧毀她心裏都那點兒自信。
沈冬嶠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波操作猛如虎,放完招後在男人以為她還有大招的時候抓住機會,眼疾手快地跑路,一溜煙兒就跑的連影子都看不見了。
做好了接招準備的枯礬:“……”
望了望空落落的地方,一張臉氣得扭曲起來,“這個該死的女人,又被她給耍了!”
他這一生氣周圍直接“噗通噗通!”幾聲樹折斷了幾根,地麵還炸出了幾個大坑。
沈冬嶠正使出了自己吃奶的力氣逃命,她已經向師門發了求救信號,自家師父的能耐她還是知道一點兒的,說不定還能救自己一小會兒。
當然沈冬嶠也把度司給聯係了,臨走的時候沈冬嶠從度司身上順了一個鈴鐺,那鈴鐺能召喚他三次,前兩次她已經用過了,所以這是最後一次。
剛才和那家夥扯了那麼多其實更多的是拖延時間而已。
沈冬嶠靠著自己強烈的求生欲一口氣跑出幾百裏,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裏,雖然跑的快,但到底是比不過人家魔尊,不一會兒人家就追上來了。
沈冬嶠欲哭無淚,大佬你為何總對我一個小透明追著不放!
沈冬嶠跑了幾百米,一時間有些精疲力盡,速度比不上之前,又是一眨眼的功夫那魔尊就追到了沈冬嶠的前麵。
沈冬嶠一個急刹車在要撞上魔尊的前一秒堪堪止住自己的腳步,下一秒使了一個閃身咒,離那魔尊遠了幾分。
“好啊,竟然又耍了本尊一次,你根本什麼都記得。”枯礬咬牙切齒的道。
他一生氣沈冬嶠就感覺無形當中有一股威亞壓在自己的身上,讓自己喘不過氣來,雖然她已經極力的運功去抵擋,但還是在這股威亞下吐了口血出來。
但輸人不輸陣,沈冬嶠若無其事地擦了一下嘴角的血,抬起頭來,“孤不懂你說什麼。”
“很好,還在裝,不過無論如何,你今天跑不了,本尊要讓你灰飛煙滅。”枯礬陰森森的道。
沈冬嶠這會兒沒心情欣賞美男了,美男除了她家的都是帶毒的!
在絕對的危險麵前,沈冬嶠越發的冷靜起來,“敢問孤是犯了什麼傷天害理的大事,須得灰飛煙滅?”
“本尊高興。”
這個答案另沈冬嶠幾乎吐血,事實上她真的嚐到了血腥味,但她知道她不能表現出弱勢來,她還得拖延時間,等著救兵來。
“別再負隅頑抗,你根本打不過我。”枯礬手心浮現起一層黑色的煙霧。
沈冬嶠一抹嘴角的血跡,手中的寶劍泛起紅色的光,“不試試怎麼知道。”
沈冬嶠說著就對著枯礬一劍砍下,那一劍帶著巨大的威力,一般的妖魔在這一劍下都會立即斃命,但枯礬不是一般的妖魔,他輕輕鬆鬆就接下了沈冬嶠的那一劍。
一揮手,那一劍便化作了虛無,臉給他撓癢癢都沒有撓到。
沈冬嶠:“……”
好氣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