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是誰?
孤在幹嘛?
孤為什麼會在這兒?
原來在回憶間沈冬嶠沒有控製住自己的爪子,手都已經摸到人家的臉上去了。
沈冬嶠恨不得剁了她這雙爪子,她重活一世的身體不怎麼好,手腳一年四季都是冰的,此刻貼在人家的臉上,隻要不睡的跟隻死豬一樣,再怎麼樣都是會有感覺的!
眨了眨眼睛,再眨了眨眼睛,沈冬嶠看了看自己撫在男子淚痣上的那根手指,默默地將自己地爪子收了回來。
然後又一臉淡定地將陸以的眼睛蓋上,將他的腦袋按回床上,給他蓋好被子,然後……淡定地轉身,再然後……非常果斷的……跑路!
雖然沈冬嶠自認為自己的臉皮堪比銅牆,但沈冬嶠覺得初次見麵還是不要再美男心裏留下太過彪悍的印象。
她是一個矜持的姑娘!
被重新壓回床上的陸以:“……”
原本以為是殺手,卻沒想到進來的人如此……清麗脫俗。
想到這個,嘴角忍不住輕輕揚了起來。
看著女子跑的飛快的身影,如墨的眼底興趣漸濃。
如果沒有認錯的話這是定遠侯府家的郡主,今日還見過她兩麵,當真是有趣。
“來人啊!不好了!府裏進了刺客!”
沈冬嶠今日的點有點背,剛一出門就和暗衛撞了個正著。
那暗衛見了黑衣人沈冬嶠張嘴就喊,沈冬嶠也沒有閑著,一拳打開了暗衛拔腿就跑,這要是被人發現了她的一世英名往哪擱!
隨著那暗衛的一句話下沈冬嶠就徹底暴露了,府裏的侍衛全部出動了,火把亮了起來,腳步聲也響了起來。
沈冬嶠暗暗在心裏啐了一聲,顧不得耽擱,打翻了幾個侍衛很快就逃出了府。
隨後又跑了十多分鍾才將背後的追兵甩掉,這才鬆下一口氣來。
鬆了氣的沈冬嶠一屁股坐在樹上,雖然這天氣有些涼,但沈冬嶠因為剛才的那一番折騰已經有些熱了。
“不就是一個小小的大夫嗎?府裏竟然有那麼多的暗衛也是夠了,守衛那麼森嚴。”
安全了之後的沈冬嶠開始抱怨道。
“若不是看你們是他的人,孤早就把你們打趴下了,哪能被你們追了孤幾條街?”
“唉,孤果然是太過愛屋及烏,這樣不好,不好。”
沈冬嶠說著搖了搖頭,隨後又有些鬱悶,“這次好像打草驚蛇了,下次要偷偷進去恐怕不容易了。”
想著沈冬嶠就憂桑不已,“應該管好自己的爪子的。”
“不過別說,他皮膚還挺好的。”
沈冬嶠說著臉上又露出暗搓搓的笑容,同時心裏又後悔沒有多摸幾把了。
“太劃不來了。”
沈冬嶠正幽怨的時候,這院子裏忽然出現了兩個鬼鬼祟祟的人,沈冬嶠瞬間就收了聲。
原來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闖到別人家裏來了。
“快,把那個小賤人的屍體拖出來,別讓人發現了。”
其中有人壓低了嗓子道。
沈冬嶠藏在樹上麵,聽到話挑了一下眉,得她碰上人家毀屍現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