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流晚剛才還在感歎這麼好看的人竟然做了太監,竟見他跪了下來,跟自己求饒,也沒有過多為難,揮了揮手便叫人下去了。
曲流晚吃完後沒對久就感覺身體有些燥熱,便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服。
“美人這是怎麼了,臉這麼紅。”香荷剛忙完就見曲流晚臉色潮紅,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她拉開了大半,大片的肌膚露了出來。
“不知道,感覺有些熱,香荷你去把窗戶拉開。”
曲流晚一邊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一邊道。
“好。”香荷不疑有他,去幫曲流晚開窗戶。
涼風吹了進來,吹在身上似乎並沒有降下身體裏的燥意,反而讓她覺得更加熱了。
一股欲望從身體裏升了起來,她終於意識到有什麼事情不對了。
我去!孤現在這幅模樣怎麼這麼像中了春.藥!
可是這不對勁啊,孤又不是凡人,凡間的藥對孤來說根本就不管用啊,為什麼又……
“香荷?”曲流晚鬱悶難當,正準備問問香荷今日的飯菜是不是有什麼不妥,喚了一聲卻沒有得到回應。
“香荷?”曲流晚又不死心的喚了一聲。
卻還是沒有得到絲毫的回應,忍不住回頭望去,卻見香荷不知什麼時候倒在了地上。
“香荷!”曲流晚大驚,慌忙從椅子上跑到香荷身邊。
卻在要碰到她的那一刹那,一把劍橫在了自己的脖子前。
曲流晚停了下來,慢慢地回頭,卻見那人一身黑衣,一張黑布遮住了臉,隻露出一雙犀利的眸子。
“是你。”曲流晚認出了來人,就是剛才那個灑了湯的小太監。
“得罪了。”那人說了一句便要來抓曲流晚。
就在他的手要碰上曲流晚的那一刹那,幾箭朝他射了過來,他急忙轉身避開。
這時門被人從外麵踢開,蕭亦喬帶著人已經站在了門外。
曲流晚一喜,剛想朝蕭亦喬跑過去。
卻被那人抓了過去。
這時不知從哪裏竄出來好幾個人,和蕭亦喬的人扭打在了一起。
場麵開始變得混亂起來,曲流晚被拉著左閃右閃,頭都要暈了,更何況她身上還很熱,意識已經有些迷糊。
她覺得自己現在很需要一個男人,而此刻她正被一個男人拉著。
身上似乎要燒起來,很難受,從來沒有覺得這麼難受過。
被人拉著的地方似乎有涼爽的感覺,她不由地想要更多。
耳邊似有刀劍碰撞的聲音響起,桌椅被砸碎,似乎有一陣巨大的響聲響起,有什麼東西炸開了。
曲流晚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人抱著滾了幾圈,似乎觸碰到了什麼機關,接著滾了下去。
耳邊似乎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那人在喚著自己的名字,聲音中竟然帶了幾分恐懼。
還說要殺了誰,將誰碎屍萬段。
但她漸漸的已經聽不見了,感覺那個讓自己安心的聲音在漸漸地遠離自己。
曲流晚不知道自己滾了多久才停下來,身體裏似乎有一把火在燒,她的身體開始忍不住顫抖起來。
好想,真的好想……要,曲流晚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卻忍不住發出嬌哼的聲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