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流晚見此不由噗嗤一笑,得意的一挑眉,臭老妖婆,孤看你不爽很久了。
“啪嗒!”一聲清脆的響聲,桌子撞到了太後心愛的花瓶,直接將花瓶撞倒,花瓶倒在地上瞬間就碎了,裏麵插著的荷花也散了一地。
太後見此那叫個心疼啊,一張雍容華貴的臉此刻都有些扭曲了,聲音尖銳了起來,“給哀家捉住她,捉不住你們就都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
二十大板?
這麼狠?
曲流晚一挑眉。
而那群宮女嬤嬤因著太後這句話,更加的賣力起來,爭先恐後地朝曲流晚撲了過去,生怕一個晚了沒抓住人。
原本離曲流晚還有四五米的距離,可是一眨眼就到了曲流晚的麵前。
曲流晚見一人扭曲著一張臉,朝自己伸出了爪子,那模樣倒是和李霜霜變成厲鬼的時候有幾分神似,頓時一彎腰,下一秒直接抬腳踹了出去。
宮女的身子被曲流晚踹飛,順便撞飛了她身後的其他宮女,宮女們瞬時就倒怕一大片。
“啪嗒!”又是一聲清脆的響聲,太後的臉更加扭曲,“啊!哀家的茶盞!”
“啪嗒!”又是一聲。
“哀家的琉璃花盞!”
“啪嗒啪嗒!”
“哀家的古董花瓶!”
“哀家的血珊瑚!”
“啊啊啊啊,曲流晚哀家與你勢不兩立!”
曲流晚在太後的宮裏一陣上躥下跳,玩得不亦樂乎,聞言心裏反而有種說不出來的暢快感。
她最喜歡這種別人看不慣自己,卻又幹不掉自己的表情了。
最近被壓榨久了,經這一鬧騰,頓覺神清氣爽。
而那群宮女嬤嬤們此刻倒的倒,癱的癱,有些氣喘籲籲,有些倒在地上哎呦哎呦的叫著,哪還有精力上去抓曲流晚啊。
曲流晚把玩著自己的頭發,一挑眉。
這些人還真弱,一點兒也比不上青丘的那群狐狸。
算了不玩了,免得讓別人說孤欺負凡人。
曲流晚一甩頭發,瀟灑轉身,“本宮還有事兒,今兒個就不陪你們玩了。”
“豈有此理,砸了哀家的東西,打了哀家的人還想走,哪有這樣的好事?”太後指著曲流晚的背影氣得七竅生煙。
“哎呦!”曲流晚剛一走出門,就撞上了一堵肉牆,頓時鼻子一酸,眼淚差點兒都給撞出來了。
“毛毛躁躁。”男人不悅的聲音自頭頂響起。
曲流晚一愣,額頭上撫上一隻溫暖的大手,那隻手因常年習武帶著一層厚厚的繭,撫在她的額頭上有些癢又給人一種很踏實的感覺。
“疼?”
曲流晚聞言眨著一雙眼睛狠狠地點了點頭,可憐兮兮的看著他。
疼!可疼了!
“活該,毛毛躁躁。”蕭亦喬嘴上說著嫌棄的話,卻抬起她的下巴將她好好打量了一遍。
鼻子有些紅,應該是剛才撞的,藍色的大眼睛裏泛起了水霧,有些委屈的望著自己。
忍不住揉了揉她的頭,惹得她一陣臉紅。
“皇帝你來的正好,你看看你帶了一個什麼樣的女人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