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成了蕭亦喬那張冷若冰霜的臉,黑的深不可測的眸子就這麼直直的看著她。
緋色的唇,輕輕勾起,露出一抹極其邪魅,又極其危險的笑容來。
聲音平緩,不緊不慢的道:“曲流晚,你好大的膽子。信不信朕打斷了你的腿……”
曲流晚頓時一個激靈,把自己給嚇醒了。
“啊啊啊,救命啊!”
“暴君要殺我啦!”
曲流晚刷的一下睜開了眼睛,四隻爪子亂舞著。
而一旁的蕭亦喬聽到暴君這個稱呼,一雙眸子頓時就暗了下來,散發著危險的氣息,就這麼看著床上爪子亂揮的某女。
某女在回了一陣子之後猛然發覺不對勁,咦,孤的胸口怎麼這麼疼?
曲流晚伸手一摸,登時沒疼得她落下兩滴清淚來,“什麼情況,怎麼會這麼疼?”
曲流晚捂著自己的胸口,腦子飛速運轉開來,很快她就把之前的事情想了起來。
“好你個蕭子受!”
“竟敢拿孤去擋刀子!”曲流晚恨恨的道,說著還特別激動地錘了一下床。
她的這一番劇烈的動作,牽動了她的傷口,很快她就疼出了眼淚,倒吸了一口涼氣,“好疼啊……”
捂著自己的胸口,又重新躺回了床上。
腦子裏又想起自己被蕭亦喬坑的經過,越想她就越氣,她什麼時候吃過這樣的虧啊。
“該死的蕭子受,破蕭子受,臭蕭子受,子受,子受,一聽名字將來一定是個受!”
饒是說一句話胸口就會疼,曲流晚也不忘占一占嘴上的便宜。
“混蛋、色狼、暴君,姑奶奶詛咒你出門踩狗屎,喝水被水嗆,吃飯被飯噎,上廁所忘帶紙……”
曲流晚喋喋不休的說著,痛並快樂著。
痛是胸口痛,快樂是心底爽。
此刻的她絲毫沒有注意到,房間裏還有其他的人,而自己又身處在何處。
房間裏的蕭亦喬聽著曲流晚罵自己的話,曲流晚每說一句他的臉就黑上一分,到最後黑的不能再黑,忍無可忍他終於從旁邊走了出來。
而曲流晚絲毫不覺,依舊在那裏罵著蕭亦喬。
“要是讓姑奶奶下次見到他,姑奶奶一定將他胖揍一頓,然後讓他跪在姑奶奶的麵前唱征服,然後……嘿嘿……”
曲流晚的臉上露出一抹很是猥瑣的笑容。
“姑奶奶就把他帶回青丘,當姑奶奶的男寵,然後每天蹂躪他,讓他每天求饒三百遍,嘿嘿嘿……呃!”
曲流晚臉上賤賤的笑容戛然而止,漸漸地趨向欲哭無淚,“嗬嗬……”她扯出一抹僵硬的不能再僵硬的笑容。
“皇……皇上……”
看著蕭亦喬如同黑雲壓陣的臉,曲流晚欲哭無淚,身體往後麵移了移。
“皇上臣妾如果說臣妾剛才什麼都沒有說,皇上您相信嗎?”曲流晚看著蕭亦喬弱弱的道。
蕭亦喬回了曲流晚一個邪魅至極的笑容,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