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的聚會,基本上都是陸川這個話癆在說,季暮深偶爾『插』幾句,而權崢隻有在實在無法忍受的時候,賞他一記眼刀,附帶一句鄙視的話語“白癡”。
相聚的歡喜遮掩了離別時的感傷,每個人都難掩眉宇間的喜悅,就連一向麵無表情的權二少,冷厲的眉目也不免柔和了幾分。
宋脈語和關漱月抱著小寶貝玩去了,那一對菜鳥父母,十分放心。
從那次昏睡中醒來,瀟疏影越發粘膩權崢,若是能粘著他絕對不會分開,權崢也樂得媳『婦』的粘人,自然不會說什麼。
即便四個男人說的話她『插』不上嘴,也不想走人。
她懶懶散散的靠在權崢身上,打了一個嗬欠,便昏昏欲睡起來。
權二少體貼媳『婦』,幫她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一抬頭便對上了陸川那雙飽含譏誚的眼睛。
“權二,你墮落了。”
說著,還搖搖頭,“嘖嘖”感歎兩聲,狀似十分惋惜。
“單身狗沒資格說話!”想也不想,權崢直接嗆回去。
陸川一噎,麵如菜『色』,十分難看。
季暮深輕飄飄睨他一眼,譏諷道,“明知會被諷刺,何苦呢!”
陸川,“……”
顧大少很不厚道的嘲笑出聲。
陸四少表示自己受到了一萬點傷害。
直到下午兩點,卓然打電話過來說記者會已經籌備完畢,京都四權少這才表示要去北辰國際,而遭受了整個中午打擊加鄙視的陸川才得以解脫。
*
下午兩點三十分,四輛世界頂級豪車同時在北辰國際集團停下,猶如一道亮麗的風景線,刹那間便吸引了無數的視線。
尤其是第二輛車,最奪人眼球。
確切的說,應該是許久不出現在公眾視野裏,倏然出現便尤為顯眼。
那輛車便是權二少的標誌——白『色』卡宴。
當初,隻要這輛尊貴的卡宴出現,權二少必然就在方圓百米之內,隻是眾人不曾想到,過去的一年多,白『色』卡宴突然消失無蹤,就連北辰國際的經營權都由其他京都三少執掌,民眾不禁猜測,權二少到底怎麼了。
然而,時隔一年多,那輛尊貴無匹的白『色』卡宴突然出現,這個消息猶如一道閃電,短短幾分鍾就在席卷了京都。
白『色』卡宴和權二少同時登上了微博熱搜,一連占據了五個頭條,在短短幾分鍾內,微博的服務器癱瘓。
記者聞風,瘋狂的趕往北辰國際來。京都本就不太通暢的交通,一直癱瘓到三環。交警叔叔們表示很想吐血。
比起外麵的狂風驟雨,白『色』卡宴內卻一派和樂。
權崢寵溺的看著嬌妻稚兒,幽紫『色』的眼眸飽含深情,他親親兒子,再親親媳『婦』兒,不禁覺得人生已經圓滿。
“怕嗎?”他的聲音低沉,卻又無端帶了幾分沙啞,磁『性』且魅『惑』。
瀟疏影白眼一翻,不屑冷哼,“世界上就沒有讓姑娘害怕的事!”
權崢輕笑不置可否。
事實上,他的小妻子矯情了,他了解她,甚至多過自己。
每當他媳『婦』死鴨子嘴硬的時候,都表示她緊張過頭了。
縱然知道,他也不會戳破,隻是順著瀟疏影的話接口,“我的寶貝最厲害!”
“噗噗……”小寶貝很不給親媽麵子,毫不客氣的戳破。
權二少父愛大發,親親兒子的小臉。
此刻的他,擁有了全世界。
解開安全帶,打開車門,一條剪裁得宜熨貼舒適的黑『色』西褲包裹的大長腿邁出,圍觀的人頓時都屛住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