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閩怡要做什麼，可是他……卻什麼都做不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
莫小小見呂月蘅不回答他，剛想再出聲，卻覺又一陣眩暈襲來，迷|魂散的效力還未完全過去，再加上被強行灌入的淫|藥，此刻的她隻覺得頭暈目眩，口幹舌燥，渾身無力，而且還有一波波不知道哪裏而來的熱浪不停的衝刷著身體，讓她難受異常，才開口便變成一聲讓人想入非非的嚶|嚀。
莫小小那無助難受的模樣讓閩怡菱唇蕩起一抹嘲諷卻異常滿足的笑，“蘅王妃別隻顧著看蘅親王啊，是不是應該先感謝一下我這個為你們建梁搭橋之人呢？”
閩怡的聲音在此刻的莫小小聽來有些扭曲，好似從很遠的地方飄來，又好似出自壞了的收音機，空洞而緩慢……
她沒能認出這是誰的聲音，也沒力氣回答，隻是癡癡的看著不遠處的呂月蘅，她想將他的臉看清楚，可是視線卻那麼模糊，不管她怎麼努力眨眼還是模糊。
然而，即便她十分不想理會說話的人到底是誰，可那人卻不知趣的緩步走進她的視線，然後將十六擋在了身後。
☆、775.第775章 ：因果報應
是的，十六，雖然他並未出聲，而她也看不清他，可是她卻可以感覺到他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那是十六的看她的感覺……
有些不悅的蹙了蹙眉，莫小小將視線緩緩凝聚在來人的臉上，而當看清來人，她有些渙散的瞳不由得微縮了下。
閩……怡？！
渾濁的腦袋瞬間閃過暈厥前的畫麵，阿金的臉和閩怡的漸漸重疊又分開。
是啊！阿金既然會出現這裏，那麼閩怡在這裏自然是沒有什麼不可能的。
隻是……這一切看來很能逃得過了呢，因為閩怡此刻的看她的眼神，那赤摞裸的恨……
“嗬……”莫小小忽然閉目低頭笑出了聲。
當年那妖毒是她下的，沒有人比她更清楚閩怡到底有多恨她，這叫什麼？自作自受麼？
閩怡揚起的唇因莫小小那垂了下來，在抿成一條線的同時眼睛也眯了起來，“你在嘲笑本大祭司？”
嘲笑麼？她現在還有什麼資格嘲笑她，她嘲笑的是自己！
以前，每次電影或劇本中出現那種反派占了上風後不下手快點屠了正派，反而說一大堆廢話的時候，電影也好，劇本也罷，總要被她毒舌一通，這不明擺的自己找死拖都拖不住麼？俗稱作死！
如今到好，她居然就成了那眾多的作死人員中的其中一個。
“嗬……我在笑，我在笑當年怎麼沒殺了你……”是的，當年她就應該殺了她的，可是卻又覺得殺了她太便宜她了，所以隻想讓她更痛苦的活著，卻沒想……
對了……這不叫自作自受，這應該叫因果報應吧……這是她的報應麼？
莫小小的話讓閩怡忽然笑了，那笑聲從小漸大，最後是抑製不住的仰頭大笑。
殺了她？是啊，她當初怎麼就不殺了她呢？怎麼就不給她一個痛快呢？為何要留下她的命讓她備受折磨，讓她生不如死？！
也不知道笑了多久，閩怡緩緩斂住笑，而後眯著眼，恨意如刀的視線落在莫小小身上，“現在才後悔，是不是太晚了！”
晚？莫小小緩緩抬眸，看向閩怡，“放了十六，你想怎麼樣都行。”
“你們還真是夫妻同心呢，連求本大祭司的話都一模一樣。”閩怡冷笑著微縮起肩膀，湊近莫小小的臉，“不過……你在和本大祭司說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