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宮闈後院不僅爾虞我詐,勾心鬥角,說話做事都是和性命相關,而且,皇家的後宮永遠和前朝息息相關。
就她這沒身份沒地位沒靠山的身份外加這性格,在這裏呆下去,出事是遲早的。
所以,若想原來這個是非之地,找個閑散王爺做靠山那是最適合不過的。
王府再大,再大不過也就自家那個男人,隻要把男人哄好了,就算她一個不高興,放把火把他後院給燒了,也沒人能把她怎麼樣。
再不高興,大可夾帶私逃,想怎麼亂怎麼亂,再亂也亂不到那朝堂之上!
梅香見莫小小莫小小看著衣櫃裏的衣服皺著眉頭,因為是莫小小因不知道該挑哪個顏色而發愁便指著一件紅色的外披對莫小小道:“姑姑皮膚白,穿紅色一定很好看。”
她可是窺竊了莫姑姑這件外披好久了,紅的那麼好看,可是卻從不見姑姑穿。
其實莫小小整日呆著煙雨閣都不披外披的,唯有昨日太子來的時候她才衣冠整齊的隨手抓了那件墨綠色的外披套著。
莫小小回過神來,轉頭看向梅香,“白?你不是框我吧?”
這梅香,吹牛也打打草稿吧!她自己還不知道自己白不白嗎?
她本就不算是那種皮膚很白那種人,尤其是當導演這些年,天天風吹日曬的,也沒時間好好護理皮膚,別說白了,就連唯一的細膩也離她越來越遠。
別以為她最近看起來呆呆的就很好框,她不過是心煩事多了點罷了。
“框?”梅香有些不明白莫小小那些奇奇怪怪的用詞,一臉疑惑。
“簡單來說就是騙。”莫小小覺得來到這個時代她已經解釋無力,這種時髦的措辭以後是不是應該少用點。
梅香一聽那個騙字頓時兩眼睜得老大,一副受驚不小的樣子,“梅香怎麼可能敢騙姑姑!梅香說的可都是實話!”
實話?!
莫小小翻了個白眼,懶得和梅香再說下去,直接挑了昨日那件墨綠色的外披套上便走到梳妝台前坐下。
見莫小小那副樣子梅香的小嘴撅了起來,跟著走到梳妝台前對一旁正拿起梳子給莫小小梳頭的冬雲道:“冬雲姐,你說句話啊!梅香哪裏說謊了?!”
冬雲一邊細細的莫小小梳理著頭發,一邊含笑道:“姑姑,梅香沒說謊,你皮膚本來就好,不隻白,而且細膩,我們塗了脂粉都不能跟你比。”
“……”得,一個比一個還能吹。
冬雲見莫小小不吭聲,微側著頭繼續道:“姑姑,你不信我們也要信你自己啊,你難道自己一點都不覺得嗎?”
莫小小點了點頭:“嗯,我信,我信牛在天上飛。”
“撲哧——”莫小小話音才落,梅香便笑出聲,“姑姑!你才吹牛呢,牛怎麼可能在天上飛!”
莫小小從銅鏡裏斜眸睇了梅香一眼,“那牛不就是被我們吹上去的麼?”
“呃……”梅香反應過來又掉進莫小小挖的坑裏,笑臉僵住,一陣無語。
見冬雲在一旁捂住嘴笑,梅香氣得小臉發紅,“冬雲姐!你怎麼還笑!”
冬雲搖了搖頭斂住笑,然後捋起莫小小的一豎發絲一邊梳理一邊道:“姑姑,你就別逗梅香了。”
莫小小看著銅鏡微微聳了聳肩,“我哪有逗她,我隻是在吹牛而已。”
莫小小這話一出,梅香直接跺腳了,而冬雲也忍不住又輕笑出聲,“姑姑!難道你自己都沒感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