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敬守君,你是想在代表岩土之主的鎮川之玉上做文章?”重明城主立刻反應過來了,岩土曾統一為一個國家,但是上上任大名死的時候,代表大名身份的鎮川之玉不翼而飛,上一任大名是弑父等位,位置坐的一直不穩,本人指責名不正言不順,很快岩土發生□□,分散成諸多個割據勢力,他們對外依舊是統一的岩土之國,對內盡管天天打來打去,但沒有鎮川之玉,反而誰都無法成為大名。
“不錯,不管是真是假,一條流言就足夠岩土動心了。”
重明城祝沉默良久才道:“這主意不錯,不過也要做好殿下不采納以至於兩麵作戰的準備。”
“是,我等會盡力的。”頓了頓,一個中年人道:“新木一族不就是為此而出現的嘛。”
重明城主淡淡道:“雖然是卑賤之人,但祖上也曾是我輩同僚,如今迷途知返,且看他們的表現吧。”
“還是主君仁慈,否則……哼。”
“好了,不說別人,那新木君還是不錯的。”名為敬守的年輕人道:“而且今後他將是主君的從子,我等當然會和他好好相處。”
另一個聲音頓時不吭聲了。
重明城主眼中閃過一絲笑意,他點點頭:“今日不早了,大家回去吧。”
重明城主書房的燈滅了,赫狼小心翼翼的離開城主府。
他陷入沉思,如果火之國繼續和雲雷打,那千手就繼續對付宇智波,對於岩土這邊的攻擊,估計大名會委托給同居住於中部的日向一族吧,但如果大名打算和雲雷暫時停戰以專心對付隔壁的山之國,那千手和宇智波就沒必要死戰了。
想了半天,赫狼歎了口氣,國與國的關係真他娘的坑人,大名們的傾向變來變去,忍者就要跟著改變態度,忍者雖說是上位者手中的刀,可這把刀是有自己的思想和感情的,任誰昨天還和對麵的人死磕,他殺了我爹娘我殺了他兄弟,今天就需要握手言和你好我好大家好……
赫狼真心覺得,如果大名繼續這麼做,忍者們百分之一百會爆發。
不說別的,隻需要所有忍者聯合起來不接任務,大名們就隻能發表文罵娘了。
……不過那樣忍者的衣食住行也沒人買單了。
“生活艱難啊。”赫狼感慨萬千,即便知道這樣是錯誤的,卻沒有人能改變,隻能任由自身卷入時代的漩渦而身不由己。
幸好,他是一條狗,這個時候赫狼反而慶幸了,人活在這種時代,太累太苦。
第二天,赫狼去了新木守的宅子。
這宅子是城主之女的陪嫁,宅子占地麵積不小,院落套著院落,有枯山水的小花園,還有品茶的茶寮和小池塘,池塘裏還有幾尾小紅魚,時不時跳起來吐個泡泡,充滿了詩情畫意。
宅子是挺漂亮,就是很容易讓忍者鑽進來,赫狼從高處瞭望後得出如此結論,然後等他要潛進去時就被打了臉。
一個新木小哥無語的看著差點被起爆符炸個正著的赫狼,小聲道:“……您不能走門嗎?或者走給您留的專用通道也行啊,就是類似於以前宅子後角門的假山下的狗洞,您這樣突然衝進來,會引發陷阱的。”
赫狼呸了呸嘴裏的土:“你們這是得到什麼好東西了?符文陣?”
新木小哥聳肩:“是族長給我們的,反正是類似於警惕結界一類的東西。”
赫狼覺得臉上火辣辣的,他不是沒見過結界符文,隻是沒想到一向不擅長結界符文的新木一族會有這種東西。
他鄭重道:“我知道了,以後不會了。”
和新木小哥道別,赫狼鑽進宅子,很快就找到了新木守的妻子。
新木守的妻子叫雅子夫人,赫狼找到她時,她正斜倚在水閣的欄杆上看池子裏的錦鯉。
赫狼歪歪頭,他四下看了看,周圍沒人,索性大大方方的站在水池對岸。
那位夫人看到赫狼的一瞬間驚訝極了,或者說這位姬君從未見過如此高大的狗。
好在這隻狗隻是靜靜的坐在池子對麵,後退蹲坐著,前腿直立,在看到她的目光後,還咧嘴一笑。
雅子夫人忍不住拿起檜扇遮麵,有些憂慮的同時,也有些好奇。
她小心翼翼的退到屏風後麵,然後探頭看去。
就見那隻大狗踏水而行,步履輕盈從容,黃白二色的皮毛在風中飛舞著,毛茸茸的爪子下,一隻錦鯉猛地一跳,又輕盈落下,帶起點點水花,在日光的映照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芒。
看著如此美麗的一幕,這位雅子夫人不由得癡了。
她喃喃道:“天犬踏紅鯉,止水起清音……”
赫狼: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