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白芷,既然人家主動送到他床上的,不玩就白不玩了。至於白家在外麵是怎麼說的,他其實也不太關心,反正膩了還不是想踹就踹。
隻是他手伸出去半晌,厲承曦卻連正眼都沒有瞧他,而是低頭看著隨意問:“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你怎麼嚇成這樣?”
那不將他放在眼裏的模樣,簡直氣的簡致咬碎一口銀牙。
隨意這會兒情緒也穩定下來,她轉頭看了一眼簡致,告狀:“他輕薄我。”
她可不是那種吃了虧,就什麼都不說的人。厲承曦的眼眸也一下子就沉下來。
“我認錯人了,並無意冒犯厲太太,抱歉。”簡致聳肩,一副無辜的表情,可眼裏迸『射』出來的光看起來相當惡劣,完全就不是那麼回事。
那囂張的模樣就像在說,本少就是欺負了,你能怎麼樣?
厲承曦還就真將他怎麼樣了,揮手就給了他一拳,且是衝著臉。
簡致毫無防備,隻覺得鼻梁一痛,腳下跟著趔趄幾步,好不容易才穩住。捂著鼻子的手拿開,掌心早已是血乎乎的一片。
“厲承曦,你大爺——”簡政剛剛的氣定神閑盡失,他惱怒地就衝厲承曦揮拳衝過來。
厲承曦的兩個保鏢自然沒有讓他近身,反而將他死死按在地上。
“厲承曦,我可是簡家的人。”他不服地叫囂。
“那麼怎麼樣?”厲承曦問,眼眸除了發沉,沒有一絲別的情緒波動。
“厲承曦,你為了個女人這麼對我,我不會放過你的!”簡政掙脫不開,被按在地上的模樣狼狽,忍不住吼。
厲承曦聞言眸『色』更是沉的厲害,吩咐:“給我打。”
他就是要讓這姓簡的知道,他厲承曦的太太可不是他口中隨隨便便的女人。平時他都舍不得動一根手指頭的,又何時論到他來作踐?即便言語也不行。
簡致是會一點拳腳,可在厲承曦身邊這些受過專業訓練的保鏢手下,根本沒有一點還手的餘地,最後隻能抱著頭、護住臉,嘴裏不住地咒罵著。
而保鏢沒有厲承曦的放話,更沒有停手的意思,頓時院子裏便鬼哭狼嚎起來。
厲承曦見狀,便準備先護著隨意走開,看都沒有看他一眼,倒是與聞訊趕來的白芷迎麵撞了個正著。
她看了眼簡致那邊的狀況,心裏不由著急,喊:“承曦哥哥。”自然是含了求情的意思。
厲承曦卻是如沒聽到一般,他早已說過,她在自己這裏沒有任何份量。
白芷自然明白,可是她卻知道簡致今天在這裏多受一分,回去必然加倍折磨到自己身上。偏偏她還要為了家裏不能逃,畢竟如今的白家就隻能靠自己了。
想到簡致的折麽,她心裏不自覺地抖瑟了下。
心一橫,便又攔在了兩人麵前。
這次她看向的卻是隨意,道:“他可是簡家的人,承曦哥哥做事沒有顧忌,難道你也任由他嗎?”
如果這時候厲承曦還能聽進去誰的話,那必然就隻有隨意了,雖然她永遠都不願意承認這一點,卻沒有辦法。
隨意沒想到她會將矛頭指向自己,不由覺得好笑,看著白芷問:“那聽白小姐的意思,他既欺負了我,承曦要幫我出氣,我還要替他求情不成?”
隨意雖然不會害人,卻也不是軟心腸到聖母的女人,而且她覺得那樣很賤。
“我是讓你顧全大局,畢竟……”她看了眼厲承曦,才又道:“難道你想看他將來為了這點私人恩怨,與承曦哥哥在商場為敵?他家裏……”有些話她沒說出來,相信她也應該明白。
她覺得隨意但凡有一點愛厲承曦,就不該這樣任『性』,而且這件事明顯因她而起。
隨意聞言也看向厲承曦,很認真地問:“你怕他?”
“怕還我還讓人打他嗎?”厲承曦『揉』『揉』她的頭回答,眼眸與神情充滿無限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