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身侍衛心領神會頷首,向下接著傳達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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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大將軍府邸,箏蕭合鳴,交雜著那宛若黃鸝鳥那般清脆婉轉的美妙喉音。
可謂是餘音繞梁,一種淡雅脫俗、飄渺出世的感覺占據心尖,仿佛一切塵囂都已遠去,隻有這天籟之音,讓人沉醉在優美的音樂旋律裏。
撲棱撲棱,一隻渾身潔白無瑕、眸光水潤似有靈性的信鴿,從不知名的遠方靜靜的駐留在窗欞上。
“憬瑞酒樓那邊來信了。”一曲終了,藍音停下轉至窗欞,右手輕輕的撫了信鴿的羽翼,似在抱歉:讓信鴿久等了。
取下綁在信鴿腿上的信,藍音先是皺眉,然是嘴角勾勒出了一抹滲人心扉的不屑笑意:“若不是我們有意提防 ,也不會想到潘王竟是借去酒樓吃飯之意打探消息。不過也真是過可笑的……”
似是想到了好玩的事,藍音笑魘如花,明豔動人:“那般場景,沒氣死潘王,也是能忍的。”
張珩從藍音身後將其懷抱住,曦光透過窗欞給二人鍍上了一成淡淡的金色光輝,感覺暖暖的:“真沒想到百姓們都這麼維護我們,可樹大招風,功高震主,我們也得收斂點了,潘王就是個現成的例子啊。”
藍音頷首,莞爾一笑:“夫君莫要傷憂,再與妾身和奏一曲可好?”
張珩一愣:“你怎麼說話咬文嚼字,老別扭的。”
藍音白了張珩一眼:“你們男人不都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嗎?”
藍音愈說愈酸:“你看人潘王憋了一肚子火,轉而就去青樓消遣。人青樓女子膚白貌美,聲優料足,咬文嚼字的,可受男人歡迎了!”
好在張珩求生欲極強,隨即聳拉著頭,睜大著眼眸委屈的看著藍音:“娘子,你是知道的,我的眼小極了,唯獨隻能容下你一人。”
藍音的嘴角愉悅的高揚,仰著頭,一臉傲嬌:“嗯!”
張珩:“那沒了?沒點其他的獎勵?”
藍音的老臉一紅:“臭不要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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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得好:三個女人一台戲。
可眼前來自兩女一男的目光洗禮就足夠讓他汗至淋漓。
“公子~奴家~”韶華麵帶含羞,眼神妖媚,細若蚊盯的對著他嗲叫著。
張珩渾身打了個激靈,他不是和娘子來前廳歡迎潘王的嗎?可這是啥情況!?
潘王事不關己的坐著,慢悠悠的品茶。他的娘子則躲在他的身後,哀怨的看著他。
至於這個被潘王叫作韶華的女子就過分了啊!
“韶華?”張珩不確定的叫了一聲,要不然說錯了人就尷尬了。
“奴家在~”韶華像是得到了什麼鼓勵似的,翹起凃有大紅蘭蔻的纖細修長的手指,香帕無意思的扔在他的身上,濃重的胭脂水粉味,刺的他想流淚。
他下意識的往後退,一不小心踩到了他娘子的腳,他剛要哄藍音,隻覺有一股力道將他生生的拉的往後更遠了。
他的腦子一下子的斷層空白,指著韶華,一通亂吼:“你有病亂呻吟,便到別處去!我大將軍府又不是什麼慈善機構收養女子的!若是不眼盲的,出門直走再左轉,報上我的名,門衛自會給你銀兩!有錢買胭脂卻不願買衣裳,不知胭脂都都是鉛粉,審美觀有問題啊!就穿一破布,比窮!?”
貼身侍衛心領神會頷首,向下接著傳達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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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大將軍府邸,箏蕭合鳴,交雜著那宛若黃鸝鳥那般清脆婉轉的美妙喉音。
可謂是餘音繞梁,一種淡雅脫俗、飄渺出世的感覺占據心尖,仿佛一切塵囂都已遠去,隻有這天籟之音,讓人沉醉在優美的音樂旋律裏。
撲棱撲棱,一隻渾身潔白無瑕、眸光水潤似有靈性的信鴿,從不知名的遠方靜靜的駐留在窗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