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音心中愧疚感更深了。畢竟冤有頭債有主,綁架她來到這裏的又不是這些人。真正罪魁禍首是那王誌東。藍音她現在什麼都做不了,隻能是盡自己最大的努力求得這些人的原諒。當然還要能夠給他們一個生存的條件。
藍音跪在地上給每一家人的死者跪拜。這樣子張嬸看了十分心疼。
張嬸上前想要扶起藍音說道:“藍音,你這是做什麼?這不能全怪你,要怪也隻能怪他們自己非要去做那王誌東的狗腿子。若不是怕種地勞累怎麼會去做別人的手下呢?這錢拿的是容易,可是你有命拿嗎?”
藍音這才明白,原來他們是王誌東的手下。可是藍音搖了搖頭說道:“張嬸,謝謝你的好意,我知道了,可是我還是想求得一個自己心裏的安慰。不論他們是不是王誌東的手下,他們最終都是死在我丈夫的手下,我隻是想替我丈夫求得他們的原諒而已。”
張嬸也變默認了藍音的這一舉動,你是默默的跟在藍音的身後。
在藍音來到最後一戶人家的時候。那家人惡狠狠的看著藍音,恨不得要將藍音生吞活剝了。就在藍音想要進入靈堂內跪拜的時候。死者的弟弟拿出了一個大掃帚出來朝著藍音衝來,藍音重重的接下了死者弟弟打在身上的這一下。
張嬸發瘋了似的衝上去,分離的推開了死者的弟弟,將打到在地的藍音扶了起來。張嬸心疼的把藍音身上的髒汙都拍打掉了,隻是這手臂上的劃傷實在是令人心疼。
藍音對著張嬸笑了笑,她並不想讓張嬸擔心,因為張嬸就像她的母親一樣。沒有哪個女子會讓自己的母親擔驚受怕的。藍音被張嬸攙扶著往回走,藍音雖然有些疼,但是她很幸福。那是一種說不出的幸福感,洋溢在臉上,流淌進心裏。
回到屋子裏,張嬸為藍音處理手臂上的傷口。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了藍音,每擦一次藥張嬸總要吹一吹藍音的傷口。藍音不禁想起了小時候母親也是這樣照顧她的,勾起了藍音歲母親的思念,淚珠盤旋在眼睛上,倔強的不肯掉落。
張嬸看見了很慈祥的笑了說道:“我們藍音是不是想母親了?不哭不哭,都多大了?”張嬸擦掉了藍音眼睛上的淚珠。
藍音深深的感謝上天在她處境難過之時還能有這麼個好母親在她身旁,她感謝,也慶幸。張嬸她上輩子一定是一個仙子,這輩子來幫助我了。
藍音這段時間在張嬸身上學到了太多太多。
族長大人這幾日一直忙於對付張珩的攻擊。張珩曾經說過,隻要他肯放了藍音,張珩他可以手下留情。但是族長十分固執不肯退讓。盡管張珩的條件在誘人,他也不肯答應。
藍音心中愧疚感更深了。畢竟冤有頭債有主,綁架她來到這裏的又不是這些人。真正罪魁禍首是那王誌東。藍音她現在什麼都做不了,隻能是盡自己最大的努力求得這些人的原諒。當然還要能夠給他們一個生存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