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少年不等藍音說話便自動為她科普起來。
“這裏是夏南山的西麵,外麵是一個小村莊,我們寨,哦,我們這裏叫南山寨,寨裏的男人大多或者說全部都是寨子裏的村民,包括將你們擄來的那幾個叔叔。”說到這裏,非墨調皮的朝藍音眨眨眼。
“我們這裏很窮,所以可能需要你們的幫助。”
藍音黑線:“……”求人幫助原是這個態度嗎??
看藍音臉色不對,非墨也有些尷尬,他撓撓後腦勺,“我們一開始並不是這樣的。”
確不是這樣的。
南山寨說白了就是一村莊,還是一挺窮的村莊。
據村長,也就是非墨爹,也是南山寨寨主說,這裏以前並非隻有他們一個村的。
南山村裏的人都姓李,據說以前還有姓陳的,姓梁的,姓陸的,好多姓氏,也有好多人,聽說,還有姓夏的人。
在幾十年或者幾百年前,村子裏的人也曾因會經商而短暫富裕過,不過都很短暫。因為外麵的人始終是看不起他們村裏人的,覺得他們一身泥巴味,與他們合作會沾上味道,洗不掉。
村裏人便掙不了大錢,養活不了家裏人,人死的越來越快,越來越多。
終有一日,村長與人合謀生意被同夥坑了,失去了最後的錢財,連與自家婆娘治病的藥錢都拿不起,便隻能活生生看著自家媳婦一點點失去生氣。
村長終於發了飆,竟連夜近城將坑他錢財的合夥人手刃,並搶走了他全部財產。
他們城裏人不是看不起他們村裏人嗎,那就讓他們所謂高傲的城裏人在他們身前失去尊嚴好了。
此話一出,立即得到了大多數人的同意。
至此,便有了南山村變南山寨一說。
“其實,他們也隻是被逼無奈。”少年笑了笑,不含悲喜。
藍音想,他應當是習慣了,如果每一個被擄來的姑娘都曾和他有過談話的話。
“你們這的官府,竟是不管事的嗎?”一道憤怒的聲音。
兩人轉頭,竟是昭轅。再看紅蓮,好嘛,都已經醒了,還聽了會“壁”角。
“官府?”非墨歪了歪頭看她,笑了笑,“你說話好好笑。”
“你!”昭轅瞪大了眼睛。
藍音歎了歎,對昭轅說,“非墨並沒有嘲諷你的意思,畢竟,官府不管這是個事實。”
昭轅瞪了她一眼,“那難道就看著這幫土匪的勢力漸漸增強不管?我父……我爹知知道了一定會派兵過來!”
藍音好笑,“官府都不往上報,你爹是不可能知道的,你看你不也來了?”
“那藍姑娘以為……?”紅蓮直直腰,抬頭看她。
藍音笑出聲,“我以為……我以為是沒用的。”
紅蓮皺起了眉頭,“那你……”
“我隻是在闡述事實,難道你以為我們今日能被綁在這裏全敗那些綁匪所賜?怎麼可能?”藍音諷笑出聲,“其實歸根到底,不過是觀念相差太大罷了。”
“觀念相差太大?”非墨瞪著一雙眼睛複述她的話,幹淨的眸子寫滿了好奇,“那是什麼意思?”
緊接著,少年不等藍音說話便自動為她科普起來。
“這裏是夏南山的西麵,外麵是一個小村莊,我們寨,哦,我們這裏叫南山寨,寨裏的男人大多或者說全部都是寨子裏的村民,包括將你們擄來的那幾個叔叔。”說到這裏,非墨調皮的朝藍音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