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這個……這個俺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陳伯的聲音中已經帶了一絲哭腔。如果主家說要退貨的話,他一定會被全村人記恨的啊。再說了,現在出了這樣的問題,如果以後主家都不要他們的供貨了怎麼辦?
藍音仔仔細細的觀察了一番陳伯的表情,覺得他的焦急不似作偽,再說了,就是藍音現在都沒弄明白,好好的花朵怎麼就會散發出惡臭氣味。她沉思了片刻,決定先把陳伯從嫌疑人的名單上排除:“那陳伯你好好想想,除了你之外,這些花朵還有別的人接觸沒有?”
“絕對沒有的啊,”陳伯大呼冤枉,“知道主家看重,這些東西都是俺親自照看的。”陳伯一時半會兒還沒有想到白媽媽來。因為在他的心中,就算白媽媽也是個低等下人,那也是張府的下人不是麼。
張府的下人不是應該都無條件心係主子的麼,又怎麼會迫害主子呢?
老實巴交的陳伯哪裏會知道,白媽媽不僅不是張府的下人,而且還對張府和藍音抱有深深的恨意呢!
“行了,我知道了,陳伯你先回去吧。你明天加緊送花朵過來有沒有問題?銀子還是按往常那樣結算。”事已至此,藍音也知道,估計從陳伯這裏問不倒什麼線索了。於是她隻好要求陳伯趕緊補救。
聽到主家不僅不懲罰自己,還要繼續收自己的貨物,陳伯感動的那叫一個熱淚盈眶。他拍著胸脯保證道:“藍姑娘你放心,我這次一定會好好照看花朵,絕對不會再出任何事情!”即使是陳伯,也察覺到事情不對勁,肯定是有人要陷害藍姑娘。不然,這些花朵好好的,怎麼會突然就變臭?肯定是有人動了手腳嘛!
次日,花朵送來的時候,藍音仔細反複檢查了好幾遍,直到確認無誤,才又一頭鑽進了小院子,開始了新一輪的製作過程。
張珩幾次想要阻止她這麼操勞,可是在看到藍音用一雙通紅的眼睛看著他的時候,卻又隻能默默地咽下自己的話。隻是勸解道:“我知道你是為了救你的母親,可是你也應該休息一會兒啊,不然你的身體怎麼吃得消?”
昨天一整晚,藍音都在思考之前到底是那個環節出了問題,甚至想要通過某些方法把那些失敗了的香水都挽救回來。畢竟時間是不等人的,她能多製造出一瓶香水,多賣幾兩銀子的話,母親就會少受一點罪。
可是聽了他的話,藍音隻是笑著搖了搖頭:“少爺,你不用管我了,我自有分寸的。”說道這裏,藍音還自嘲的笑了笑。他是不知道,以前自己在現代社會的時候,經常為了某個比賽整夜的練琴,現在的辛苦還比不上那時候的一半呢!
可是,藍音卻沒有考慮到,自己的身體和那時候的也完全不一樣。年紀方麵且不說,現在的藍音出身貧寒,吃不飽穿不暖,能不餓死就是好的了,更別提營養均衡了。
就是在這樣的過度操勞下,藍音終於熬不住,倒下了。
“姑娘,這個……這個俺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陳伯的聲音中已經帶了一絲哭腔。如果主家說要退貨的話,他一定會被全村人記恨的啊。再說了,現在出了這樣的問題,如果以後主家都不要他們的供貨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