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消失的藤莊村(1 / 3)

聽著洛天的話,我隱憂的厲害。我擔心,這一切都是出自於風十八的手下……

洛天步過我的身邊,拍了拍我的頭。

“水光,你現在必須寸步不離的跟在我的身邊。假如那血鬼的能量真的達到了足以複活成人的地步,把他第一個來找的就會是你,你身上的血是他最為渴望的美味。血鬼殺人於無形,即便是我都無法能夠做到發現他的存在。”

我的心頭不免驚呼,原來天底下還有如此重要的鬼,在我的心中,我隻一心覺得,或許洛天才是最厲害的那個,沒有任何的事物能夠傷害到他,但是這次,即便我身陷難境,但我卻不想要要洛天替我去以身犯險。

“如果不去的話……”我說著沒有什麼卵用的話。

洛天一雙鷹一樣的眸子看著我,“水光,你知道的,我不會讓你受到哪怕一分得危險的。否則不然,我是絕對不會帶著再去藤莊村那種危險的地方去的。”

事已至此,我沒有任何可以去規勸洛天的話頭而出。我知道,洛天一旦在心裏麵設定好的想法,也不會容得任何人的改變的。

當天下午我和洛天又去到了藤莊村。

隻是這次進村,卻發現了一個很難解釋的問題,藤莊村竟然消失不見了。

那樣的一個偌大的村莊竟然就那般的消失不見了,沒有了任何的樹木,也沒有了任何的房屋,整個村子都變成了一塊荒地。就好像是未曾被發現過至少數十年有餘的一塊荒地。

如果不是我事先看到過這個村子就在這裏的話,任誰也不會想象得到,這藤莊村竟然變成了此般模樣。

“這?”

忽然一個人,隱現在我們的麵前。那是一個女人,三十歲左右,更像是一個瘋女人,應當講說,他就是一個瘋女人。她抓頭發的手僵在半空中,臉色乍青乍白,襯著那鳥巢似的一捧亂發,仿似打在湯碗裏的一顆雞蛋。半晌,顫顫巍巍的向我們走了過來,她很膽懼我們的存在,她是人,並不是鬼。結結巴巴道:“這裏,這裏,這裏沒了,沒了,都沒了。”

我看著洛天,我知道他也感覺到了什麼。

這個瘋瘋癲癲的女人,很有可能就是有幸從藤莊村裏麵逃出生天來的。

即便這是一片荒地,但還是有一種與世隔絕的感覺,隻是這一片而已,天空上麵盡然裹紮著的全部都烏黑的煙雲。洛天也才得以現身在此。

“我必須要離她遠一點,我身上的陰氣太重。很有可能會害死她。”

我點點頭,走過了那個女人,洛天並沒有阻攔我,便而證明著,那個女人是對於我來說是安全的。

“您是這個村子裏麵的人嗎?”

數十秒之後,女人才反應過來我的問話。她看著我的一雙眼睛,睜得滲人的一種大,但是卻沒有神采,甚至她的眼珠衍生出一種昏黃,那種昏黃明顯是被鬼纏身之後才會表現出來的。

這個女人雖然還是人,但是她身上的人氣已經到了一種少得可憐的地步。她的陰魂和陽魄都已經到了一種支離破碎的感覺。

的確,洛天不能夠輕易靠近她,那樣會直接的導致她的死亡,變成冤鬼。

“我是,但是我找不到家了。”

“藤莊村?”

“對!我的家,我的家,藤莊村,藤莊村。”

“你別怕,我是來這裏看我的朋友的,但是不知道這裏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我隨口扯出來了一個比較容易能夠讓這個女人接受的話來。

“你能幫我嗎?”女人向我伸出了手,她全力的握緊了我。她的渾身上下冰涼的厲害,簡直就和一個死人沒有什麼區別。

我點了點頭,“可以。”我指了指站在遠處的洛天,“他很厲害的,他可以幫到你。”

女人呆傻的像洛天笑了笑,洛天麵色陰冷的並沒有看向我們,而是環視著這個已經變成了一片荒地的藤莊村。

“一個月之前,我們這裏來了一個人。他說我們的村子要有異變,讓我們全部都離開。”女人僅僅是說完這樣的一句話之後,便而大喘著粗氣,喘得很厲害。簡直已經陷入了那種上氣接不上來下氣的感覺。

洛天還而的是站在離我們稍遠的距離,他的眼睛望向了我的手臂,我明白了洛天的意思,他是想要讓我給這女人喝一點我身上的血。

我點了點頭。

我咬破了指尖。

女人操著恐怖的神情看著我,“你,你這是做什麼?”

“你放心吧,我是不會害你的。喝了我的學,你現在身體的感覺會好上很多。”

女人雖然瘋癲,自衛意識很強。但是她大多數都像是一個孩子一樣,很好哄。

“我的身體會好很多嗎?”她眯眯得笑著,問著我。“那我喝。”

果然,我的血被女人喝下去了之後,她本渾濁的厲害,昏黃的眼珠已經明顯的有了很大的好裝。整個人的身體,也不再那麼的顫顫巍巍的厲害,總之僅僅隻是多說幾句話而已,也不會要了她的命的。

她繼續開口說著,“我們不信那個人,認為他是一個不詳之人。但是,關於我們村子的那個傳說我們都是清楚的,都說我們的村子底下被封印著很是恐怖的厲鬼。那厲鬼很有可能在今後的時日,被釋放出來。即便是老人,也覺得那隻是謠傳而已,並不會真正的實現的,可是沒有想到的是,那遙遠的傳說,真的就這麼的實現了,並且整個村子都這麼的消失了,一切都消失了……”

女人的講述極為的語無倫次極了,我根本無法能夠正確的分辨出來,她的花雨之中的真實的意思所在,我根本不懂她再說些什麼。隻能夠一句一句的去問她。

“那個來到你們村子的人,你還有記憶嗎?他是什麼樣子的?”

我害怕,我害怕我知道的答案,我害怕那個人就是我熟悉的那個人。

“那個,那個人他,他的眼睛看不見。他好像是一個道士,很年輕,歲數不大。長得很精神。”女人又發起來瘋來了,臉上還而流露出來了那種少女思春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