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夜,窗外下起了雪,室內,一片昏暗,暖氣十足。
帝豪酒店,頂樓,總統套房內。
18歲的景佳人,翻了個身,長發隨意地鋪散在枕上。
長長的睫毛,動了動。
微微張開唇,吐出一口氣,幽怨而纏綿。
慢慢抖動睫毛,睜開雙眼,閉眼,將光滑的手臂伸出被窩,揉了揉,雙臂依舊酸軟的厲害,拍了拍依舊發燙的臉,星眸轉了轉,白色,一色的白,環顧四周,猛地坐起身。
錯愕。
入目,昏黃的台燈下,一個男人正坐在一個真皮沙發上,一動不動,空氣裏彌漫著淡淡的雪茄味兒還有一些很曖昧的味道,隱約含有淡淡的梔子花香。
景佳人麵部表情龜裂,如碎片一樣,開始一片片破碎。
男人的臉埋在陰影裏,看不清表情。
“你--你是誰?我---我怎麼會在這裏?”景佳人艱難的咽了下口水,有些結巴的問道。
男人的側顏讓她窒息,濃眉大眼,睫毛很長,比自己的都要長些!
可是男人周身散發的冷氣讓她下意識的抓緊了胸前的被子,嬌嫩的小臉兒緊繃著,聲音沙啞,卻格外的誘人。
男人抽煙的動作停下,眼眸眯起,長長的睫毛動了動,轉過側顏,透過昏黃的燈光直射在床上小女人的身上。
眸色暗沉。
床上的小女人卷著被子,雙目朦朧,雙唇因為死命的咬緊,血絲已經滲出,他蹙眉,起身,抽出紙巾,將女人嘴上的血絲擦幹淨。
“好些沒?”男人問。
“嗯!”景佳人垂眸,深思。
“把藥吃了,你會睡的更舒服些。”男人坐在床邊,從床頭櫃上拿出兩顆藥片,放在手心裏,另一隻手端著一杯水,舉到景佳人麵前。
“什麼藥?”景佳人警覺的瞪大眼,身子往後靠了靠,拒絕,堅決拒絕。
“解藥。”男人低沉的嗓音帶著些戲虐。
“哦!”景佳人鬆開手裏的被子,接過男人手裏的藥和杯子,將藥含在嘴裏,喝了一口溫度正好的水,藥順著喉管滑進腸胃,瞬間化去。
小腹的燥熱讓她禁不住皺眉,她是學醫的,深知藥性強的迷藥很難找到對症的解藥,隻是,此刻,渾身的疲軟似乎在慢慢消退,四肢的力量有所恢複,她便深深的呼了一口氣,放心下來。
身上冰涼的觸感,讓她渾身一顫,手裏的水杯被一隻大手接過。
被子滑落,大片chun光外泄,胸前的一朵玫瑰刺青,刺痛了男人的神經,他呼吸一滯,指尖輕輕撫了上去,生怕碰碎似的,格外珍惜。
“你,別碰我。”景佳人驚,急忙拉起被子,將自己外露的春光裹住。
“嗬嗬,這麼快就忘了。”男人似乎被吊起了興趣,語氣緩和下來,柔和了幾分。
“別,別碰我,我們不認識!”景佳人羞,將腦袋埋進被中。
“幾個小時前,怎麼抱著我不放?求我救你!”男人好笑的發聲,自顧自的坐進了床裏。拉了被子,蓋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