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店員說:“這裏是郊區,本來信號就不怎麼好,再加上現在門關攏了,又阻擋了一部分信號,所以手機就更不容易打通了。”

“嘿,等等,我記得報警電話是在信號很弱的時候也能打出去的。”時尚女孩說。

“沒錯,可現在電話就是打不出去。”中年大叔皺著眉頭說。“真是怪了。”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小白臉男生憂慮地問。

超市裏的人麵麵相覷,誰都想不出什麼對策來。

“他媽的!”絡腮胡大漢突然怒吼一聲,“我就不信這個邪!把門打開!我倒要出去看看外麵發生了什麼事!”

女店員顫抖著說:“恐怕不行了……我手裏沒有鑰匙,隻有他(那個男店員)才有。但是……他剛才手裏拿著鑰匙……被拖出去了。”

聽到這話,所有人心裏都涼了一截。那大漢瞪著銅鈴般的眼睛說:“你的意思是,我們被困在這裏了?”

女店員被嚇得不敢說話,隻有輕輕點了下頭。

沉默了幾秒,絡腮胡大漢喝道:“那老子就把門撞開!我還不相信就出不去了!”說著朝門的方向走去。戴眼鏡的大叔迅速攔到他麵前,擋住他說:“喂,別衝動!剛才發生的事你也看到了,現在我們不清楚外麵的情況,這樣貿然出去會有危險的!”

大漢氣呼呼地喘著粗氣,但大概是覺得中年大叔言之有理,也就沒有再做出什麼舉動。時尚女孩說:“其實,外麵的情況,剛才闖進來這個拿槍的人不是說了嗎,他說外麵突然爆發了一種可怕的病毒……”

“對,他還說這種病毒正以驚人的速度傳播,城市裏的人很多都被感染了,他是專門逃到我們這裏來的。”小白臉男生補充道。

“他逃過來為什麼還要帶著槍?”女店員問。

“也許他是在反抗,或者是在自衛。依我看,他肯定是在之前遭到了某種襲擊。”胖女人驚恐地說。“而且襲擊他的那種東西現在已經來到我們這個地方了。剛才那個店員……就是被那些東西拖出去的。”

她的這番猜測顯然極具邏輯性,使我們聽了之後感到毛骨悚然。特別是她老是用“那種東西”來形容殺死了男店員的凶手,更是引發出我們無窮多的恐懼幻想。我連著打了好幾個寒噤,忍不住也加入到猜測的行列:“會不會……襲擊那個店員的,就是那些感染了病毒的人?”

“我也正想這麼說。”小白臉男生衝我點頭道,“我記得那男人被打暈(其實是被打死)之前說過。被那種病毒感染的人,好像會怎麼樣……”

“可惜他正說到這裏,就被打死了……”我帶著遺憾的口吻說。

沒想到,這句話像是一簇火苗點燃了絡腮胡大漢心中的某根導火線。他突然之間衝著紅頭發的小混混大吼道:“都是你這個小子!那男的話還沒有說完,你就下手把他給打死了!”

那紅頭發小混混表情漠然,好像絲毫沒為自己剛才殺了個人感到不安和愧疚。他冷冷地對大漢說:“你剛才不是還說我‘幹得好’嗎?還誇獎我製服了那個瘋子呢——現在又怪我不該出手打死他?”

女店員說:“這裏是郊區,本來信號就不怎麼好,再加上現在門關攏了,又阻擋了一部分信號,所以手機就更不容易打通了。”

“嘿,等等,我記得報警電話是在信號很弱的時候也能打出去的。”時尚女孩說。

“沒錯,可現在電話就是打不出去。”中年大叔皺著眉頭說。“真是怪了。”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小白臉男生憂慮地問。

超市裏的人麵麵相覷,誰都想不出什麼對策來。

“他媽的!”絡腮胡大漢突然怒吼一聲,“我就不信這個邪!把門打開!我倒要出去看看外麵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