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肯考慮就有希望。
“不過,我不希望這件事讓若剛知道。”
“嗯。”
白夜點點頭拿著藥瓶走了。
等白夜離開後,傅瑾之問傅見,“你覺得他會照做麼?”
“會吧。”傅見也有些不確定。
傅瑾之卻道,“我猜他不會做。”
“啊?”傅見有些不明白,“既然您知道他不會那麼做,為何還讓他去做這件事?”
傅瑾之幽幽歎息一聲,端起前麵的茶,才喝了一口,便立刻吐了出來。
傅見忙從隨身帶的包裏,倒出一粒藥給她。
待傅瑾之稍緩,才淡淡的說,“我的時間不多了,也許他就做了呢?”
她在賭,若是白夜做了,她和楊澤安這一脈便能傳承下去,若是沒做,隻能再另想辦法了。
白夜拿著藥,並沒有立刻回家,而是去了醫院,想測一測這高度催情藥裏有沒有其他藥物成分。不過還好,檢測數據表明藥物隻有催情作用,沒有其他。他這才放了心,看看時間已經很晚了,換了自己的衣服離開了醫院。
才回到家,還未開門,就發現自家的鎖被人動了。
他正要踹門,門從裏頭打開了,隨後就見杜若剛穿著他的睡衣站在他的麵前。
“你怎麼回來這麼晚?”杜若剛不滿的說,“我都等你很久很久了,還是空腹等的,阿夜我餓了。”
白夜蹙眉,“餓了不會出去吃?”
“外頭飯沒你做的好吃,我想吃你做的。”
進了屋白夜道,“誰讓你撬我家門的?”
“你!”
“我?”白夜被氣笑了,“你還能更無賴一點嗎?”
“什麼叫我無賴?本來就是你。你把你家窗戶給關了,又沒給我你家鑰匙,那我隻能撬門了。”
說完上前將白夜往廚房拖,邊拖邊說,“一個鎖而已,回頭我讓人給你換上便是。你先去給我做飯,我買了牛排,給我做椒鹽牛排。”
“你別拽了,我這就去做。”
杜若剛這才放開他。
白夜將他買來的肉菜洗了洗,做了牛排,又炒了兩個小菜,最後做了個羅宋湯,杜若剛吃的那叫開懷。
白夜看杜若剛那麼高興,就有些不爽了,憑什麼就他一個那麼糾結?
便哼道,“吃完洗碗。”
“哦。”洗個碗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他洗碗的功夫,白夜就一直在思考傅瑾之和他說的那件事。
可思來想去,他還是做不到。
這時杜若剛從廚房中出來了,見他臉色微沉,便問,“怎麼了?出事了?”
“沒事。”
“不可能。”杜若剛拉過一邊的椅子坐到他對麵,指著他臉說,“你要不要照照鏡子看看自己臉色有多難看?就這你還說沒事?”
“行吧,你說有事就有事,那你猜猜什麼事?”
杜若剛趴在椅背上,哼了聲問,“我媽找你了吧?估計她和你說什麼了。”
“你還挺聰明。”
白夜笑笑,隨後掏出口袋裏的藥瓶放到桌上,“你猜猜看這是什麼?”
“藥?”
“猜猜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