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萊·逸景酒景的ding層豪華套房,被兩層紗市遮擋著的巨==大落地窗正對著波瀾壯闊的大海,海麵上己然高升的太陽和起伏不自的波濤聲響,都被隔絕在外。
幽靜的室內,隻彌漫著濃重的情與欲的氣息。
秦小曼醒了有一會了,卻隻是不敢睜開眼睛。
男人的手蓋在她的腰上,下麵也把她纏得緊,雖然他沒動,可她知道他在看著她,她感覺得到他的目光。
本想到昨晚被他抱到酒店,借著幫她洗澡的幌子在裕室裏又狠狠要了一番,身心俱失的女人躺回到□□時甚至連一個手指也抬不起來,誰想到這男人不知哪來那麼多精力,把chuang當作新的戰場,拉著她重新開始了下一輪更加無度的索求。
一整個晚上,她被他弄著不知道換了多少種姿勢丟了多少回合,意識反反複複迷亂、沉==淪喪失。
再被他一次次挑醒,最後終於被饒恕的時候,她強撐著眼皮抬了下眼,窗外的天色早己微微發亮。
奇怪的是,即使在那樣恍忽的意識裏。她竟然完全記得被他疼愛時**的極致感覺、記得他濃重的喘自與低聲哼吼、甚至記得她自己所發出的陌生而羞人的哭喊。
她實在不知道該睜開眼後該怎樣麵對他,這一晚徹底瘋狂的相對,是她從來沒經曆過的、甚至想都沒想到過的事情。
正思索著要不要像平常一樣微笑著跟他道聲“早”的時候,嚴子頌【口勿】上了女人緊閉著的眼睛,她那兩排微顫著發抖的睫毛早己泄露了她的心事。
男人【口勿】得細致,從眼睛緩緩來到鼻尖,最後停留在她的唇上。兩人額頭相抵,他高ting的鼻梁輕輕蹭著她的。
“醒了?”他說得輕柔,似要把人融化。
可是在她平放在□□的腿間,她感覺得到他的變化,秦小曼原本想要回應一聲的打算,卻也在這熟悉而羞人的感覺之下硬生生被憋住了。
她真的好累,腰和腿酸疼得不行,現在即使是讓她下個chuang恐怕都是一項艱巨的動作,況且,現在是白天。
嚴子頌看著眼前兀自閉著眼睛自欺欺人的女人偷偷漲紅的臉,心下蜜意更甚。昨夜,他把她累壞了,可他控製不住自己,想著能夠整晚跟她睡在一起,他就沒辦法壓抑心中的綺念,想著這平素嬌羞的人兒在他shenxia那個神馬時那種**的模樣,他就一次次衝動,想著那極致的廝磨與纏==綿所帶給自己的前所未有的感官的顛峰,他就忍不住一次次嚐試。。
男人的唇,來到她的耳邊,低啞著充滿隋與欲的語調挑動著她的耳膜。
“既然醒了。。我們再來。。”
秦小曼被他這一句毫不掩飾的大膽而溫柔的索求震斷了所有偽裝,再沒辦法裝睡下去,不顧他的摩挲,漲紅著臉整個人躑窩到他的xiong口。
“討厭你。。”女人不滿地在他的懷裏扭==動,恨不得整個人鑽到他身體裏隱蔽自己,“你有完沒完。。”
嚴子頌蕩漾著爽聲一笑,從懷裏把女人緊躑在一起的秀腿輕輕抬平,一麵撫慰著她的抗拒一麵壓放到自己腰上。
“這次我們側著做。。”
“呀。。不要。。你放下我。。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