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緣說到這兒想了想,又道:“哎,不對呀,我記得你們小的時候也吃的呀,為什麼現在不吃了呢?”
“娘你吃完榴蓮之後嚼點薄荷吧,不然你就別出去了。”
小五其實也是想要吃榴蓮的,可是他這段時間正在跟村裏的蝴蝶玩的近,這吃了榴蓮老遠的,說話都能把人給熏死了,那蝴蝶可不得把他給嫌棄死了,以後不跟他玩了可怎麼辦?
不過這件事情他是不會跟您說的。
“你小子是不是皮又癢了?竟然敢嫌棄你娘了,既然那麼嫌棄就滾回京城去,這裏不歡迎你。”
剛回家的莫山海,就聽見五兒子嫌棄他娘吃榴蓮,聽的他一肚子氣,還是老大和老四兒會疼他娘。
果然兒子跟閨女簡直就是天差地別。
不愧都說閨女就是爹娘的小棉襖呢。
莫山還是無比嫌棄這老五,就連老六都比他懂事些。
小五見爹回來了,立馬縮起頭當烏龜來。
自己怎麼就嘴賤的又說他娘了呢,他剛才也忘記四下看一下了。
“娘你又吃榴蓮了,你怎麼可以一個人偷偷的吃呢?”
良緣聽見這聲音就笑了。
“看看你們倆明明是一胎同胞。口味卻是這麼的不同,還是小六像我。”
小五聽著娘說這話,心裏也沒啥別的感覺,反而因為弟弟的出現為他解圍,心裏鬆了口氣。
沒一會兒,這兄弟倆就看著膩歪在一塊兒的爹娘,很是乖覺退出了屋子,替他們關上了門。
“六弟你說要不我們趕明還是去京城吧,我瞧這爹越來越不耐煩我們了。”
老五一副老氣橫秋的模樣說道,實際上是個才不過七歲的小屁孩兒。
“唉,我們現在太小了,去京城的話,舅舅就得分心照顧我們,我們又不像三哥四姐他們那麼大了。
如果我們去了的話,又得耽誤舅舅的親事了。
如今舅舅也老大不小了,我都愁的快白了頭了。
還是再忍忍吧,最起碼再忍個二年,等舅舅成親了,我們看著再去京城吧,到時候大姐二哥就可以獨立在家帶我們了。”
老五聽著老六說的話,也很是有道理,於是又唉聲歎氣,還得等兩年,感覺好久呀,什麼時候才能是個頭呀,隻希望這兩年眨眼就過去了。
老六比較樂觀,去找了他們的魚竿,扛著走了過來拍拍老五的肩膀,示意他還是耐心的等待長大吧。
“我們去跟爺爺一塊釣魚吧,再不去晚上我們就沒得吃了。”
這苦逼的兄弟倆,每天還得為自己準備口糧,他們一度認為自己可能不是爹娘生的,也許他們是撿來湊數的吧。
正在屋裏濃情蜜意的良緣和莫山海,被突然一陣敲門聲,給驚的回了神,雙方忙你給我整理衣裳,我給你整理裙角。
對方又看了看沒什麼破綻後這才有莫山海去打開門。
並且心裏想著,他倒要是要看看是哪一個兔崽子,在這個時候來敲門!
福三一見自家爺爺撐著臉開門,就知道自己可能來的不是時候,但是也隻能硬著頭皮把手裏的一封信遞給了莫山海道:“老爺這是京城的來信。”
良緣說到這兒想了想,又道:“哎,不對呀,我記得你們小的時候也吃的呀,為什麼現在不吃了呢?”
“娘你吃完榴蓮之後嚼點薄荷吧,不然你就別出去了。”
小五其實也是想要吃榴蓮的,可是他這段時間正在跟村裏的蝴蝶玩的近,這吃了榴蓮老遠的,說話都能把人給熏死了,那蝴蝶可不得把他給嫌棄死了,以後不跟他玩了可怎麼辦?
不過這件事情他是不會跟您說的。
“你小子是不是皮又癢了?竟然敢嫌棄你娘了,既然那麼嫌棄就滾回京城去,這裏不歡迎你。”
剛回家的莫山海,就聽見五兒子嫌棄他娘吃榴蓮,聽的他一肚子氣,還是老大和老四兒會疼他娘。
果然兒子跟閨女簡直就是天差地別。
不愧都說閨女就是爹娘的小棉襖呢。
莫山還是無比嫌棄這老五,就連老六都比他懂事些。
小五見爹回來了,立馬縮起頭當烏龜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