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目和樹裏說明了一下這是他認識的人,樹裏這才愣愣地收回正要報警的手。這個是夏目的朋友嗎?樹裏嚇了一跳,那她豈不是打了無辜的人。
夏目把的場和那個不知怎麼樣的黑條式神擺一起,斑拿他的小圓爪往暈迷的的場臉上拍了好幾下,“這家夥才不無辜,你打得好,不用擔心。”
“真的嗎?”樹裏懷有一絲僥幸,夏目看著樹裏一臉的孺慕之情,看著地上不良曆史諸多的的場,終是點點頭,“是啊,是的場先生的方式太奇怪了,不怪你啊,你也是為了救我。”
“這我就放心了。”樹裏拍拍自己的胸口,鬆了一口氣,亞古獸也這麼學著樹裏的樣子拍拍自己的胸口。
“不過這個的場先生每次找人方式都這樣奇怪,真是讓人為難啊。”夏目有點無奈,他讓樹裏和亞古獸都先回去,的場先生還是留著他自己解釋,“可是這樣子夏目前輩不是很為難嗎?這個人對你好像不懷好意的樣子。”
夏目:“……”這句真無法反駁。
斑還爬在的場腦袋上,他對樹裏的話很是認同,“要不然就把他丟這裏吧,反正就他這樣,一會兒的場家的人就來找他了,我先看著他別被其他路過的妖怪吃了,你們先撤吧。”
“這樣也可以嗎?”話是這麼問的,但兩人一數碼寶貝已經走人了,的場靜司在她這一個普通人看來就這樣可憐兮兮地躺在一條小巷子的路邊,一隻月半的招財貓在他的身上閑庭信步,還時不時撓一下,好像下麵那個是他的貓抓板一樣。
說起來貓咪老師的玩具裏好像隻有逗貓捧,沒有貓抓板啊,下次要不要動手做一個送給老師,夏目臨走前一邊尋思著一邊支吾其詞,“沒事的,交給貓咪老師好了,貓咪老師很厲害的,這種事他還是會處理好的,應該。”
夏目前輩都這麼說了,那就應該真的沒什麼事了。
一輛甲殼蟲停在他們麵前,車窗搖了下來,露出了一張熟悉的臉,“樹裏?”前川上爸爸,現布歇先生坐在駕駛位上,“朋友嗎?需要我送一程嗎?”
夏目推卻不過,也上了車。他住在九洲八原,這次是因為學校辦的校外研究才來的東京,本來隻是想帶貓咪老師來吃一下七辻屋的饅頭而已,現在學校的老師同學們統一住在東京的某個民舍裏,過一個星期就又要回去了。不過他第一次收到別的學校的學園祭邀請,時間應該也能趕得上。
在他看來,川上爸爸雖然長得和樹裏有點……不是,是完全不像,川上爸爸完全就是個外國人吧,但他還是很疼愛樹裏的,問了一些問題後還請夏目有空來家裏玩,夏目被人冷淡慣了,好不容易習慣了藤原夫婦的溫柔,交了幾個不錯的朋友,現在又得到了一個長輩的關心,怪不好意思的。
樹裏也和川上爸爸一應一和的,說是學園祭的話,夏目會去看的話,幹脆一起來家裏吃個飯,感覺家裏好久都隻有樹裏和亞古獸兩個人吃飯,怪冷清的。
夏目看川上爸爸對亞古獸也是知道情況的,心想這樣的話貓咪老師應該也沒什麼問題,漲紅了臉答應了。
送夏目回民舍後,川上爸爸並沒有帶樹裏回家,而是到了另一戶人家,門口的名牌上寫著“澤田”,想來是澤田叔叔的家了。
開門的是一位短發的女子,還圍著圍裙,估計開門前還在廚房奮鬥著,“哎呀,來客人了,歡迎哦!”然後轉頭向屋內喊道:“阿那答,客人來了哦!”
她拿了三雙拖鞋擺好,將樹裏等人迎了進去。澤田叔叔一副還沒睡醒的模樣出來了,撓著頭發有些不好意思,“你們來了啊,昨天和兒子秉燭夜談了好久,睡得有些晚了,不好意思啊。”
他身後一位棕發刺蝟頭的男生忍不住吐槽:“不是你自己一邊喝酒一邊嘮叨最後抱著酒瓶子睡著了嗎!!!”
澤田叔叔把吐槽的男生一把拉到身旁,攬著他的肩介紹道:“這是我兒子,澤田綱吉,叫他阿綱就可以啦。”又對阿綱介紹樹裏,“這是川上樹裏,和我們四百年前是一個祖宗,如果一定要按家譜來算的話是你堂妹,阿綱要好好照顧妹妹啊。”澤田叔叔說著一下一下拍著阿綱的肩,像是把什麼重要任務交給他一般,直把阿綱拍得都要直不起腰了。
“我們家姓澤田,她們家姓川上,怎麼算也應該是表妹吧?”阿綱的吐槽之魂一刻都停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