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還是得再找兩侍衛回來,不隻是為了照應,也是為了江閔。
再說這附近還有盜匪,他們根本一點抵抗力都沒有。
蘇湄合計著,得快些做出東西換錢,才能去城裏找兩身強力壯的侍衛回來。幾乎是想到就做,她人雖然還在江閔身旁,不過已經在琢磨應該怎麼設計了。
江閔歎氣,他還真拿蘇湄一點辦法都沒有。
一隻鴿子飛了進來,落在他們的麵前。
蘇湄看到鴿子,一下子跳了起來,連連往後退了好幾步。她記得這種純白色的信鴿,以前清納房養了兩隻,一直是楊祿在默默打理,她覺得好奇,還在其中一隻的翅膀上係了紅繩。
這隻的翅膀上,就係著紅繩。
信鴿非常聽話,蘇湄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就抓了過來,遞到江閔麵前,邀功一般地笑得燦爛。“江閔,這是楊祿的鴿子。他在望京還好吧?我已經很久沒有他的消息了。”
江閔一邊懶懶散散地打開信鴿腿上的紙條,一邊眼眸清淺望向蘇湄。
言語漫不經心。
“楊祿在望京還能怎樣?自然是好得不能再好了。江勉已經沒了鬱良,朝中大臣又以楊忠武馬首是瞻,他戰功赫赫,無論朝裏還是朝外,都需要他攬大權出主意。”
江勉要和楊忠武合作,自然不能虧待他唯一活著的兒子。
就算楊祿以前和他親近,江勉也不會說什麼。
反而會更賣力的拉攏。
“哦。”蘇湄聽得似懂非懂,很快就釋然了。江閔說楊祿在望京生活得很好,他在望京就生活得很好吧。她這破腦袋,也不需要去琢磨什麼細節了。
見蘇湄如此表情,江閔低頭看了眼紙條,默默將它撕碎,扔進一旁的紙簍裏。
“等會放把火,把這燒了吧。”江閔指了指紙簍。
不過話鋒一轉。
“湄兒,你今晚想吃什麼?”
“四喜說她烙了大餅,我們可以吃那個。”蘇湄想了想,烙餅是很不錯的選擇,還可以做個湯,或者用廚房裏的野菜。
四喜那天回來,就向蘇湄各種介紹。說是這裏山上什麼都有,可以摘野菜蘑菇,還可以捉野兔山雞,等到蘇湄把屋子後麵的空地開墾出來,種上蔬菜,養雞養鴨,基本就可以自理了。
雖然簡單些,不過倒不如過以前那種時時危險,事事爾虞我詐之中。
“想吃鴿子湯嗎?”
江閔接過蘇湄手裏的鴿子,隨口一問。
鴿子在他手裏很聽話,並不知道自己接下來的命運可能變成盤中餐。
蘇湄驚得眼珠子都合不上,趕忙把鴿子從江閔的手中搶了回來。“江閔,你別胡說,這是楊祿的鴿子。我們也該寫點什麼,給他送回去。”
沒了這隻鴿子,以後說不定都沒法聯係到楊祿了。
江閔不著急,嘴角笑意更深。
娓娓道來向蘇湄解釋。
“這隻鴿子,是用來和楊祿互通有無,說明望京城裏的消息。可是我已經答應你了,以後都不會回望京了。那這隻鴿子便一點用處都沒有了。倘若不喜歡吃鴿子湯的話,把它烤了也行。”
看來還是得再找兩侍衛回來,不隻是為了照應,也是為了江閔。
再說這附近還有盜匪,他們根本一點抵抗力都沒有。
蘇湄合計著,得快些做出東西換錢,才能去城裏找兩身強力壯的侍衛回來。幾乎是想到就做,她人雖然還在江閔身旁,不過已經在琢磨應該怎麼設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