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又沒有用。”
鬱湘冷冷哼了聲,見蘇湄模樣不解,壓根沒聽懂自己的話,更是氣不打一處。她恨得牙癢癢,可惜麵對什麼都不知道蘇湄,隻能把怨恨咽了回去。“罷了,你就等著被楊笑針對、欺淩吧。”
她現在對楊笑已經沒了任何的威脅,她下一個要對付的,定是蘇湄。
她聰明了小半輩子,卻因為楊笑狼狽掃地出宮,更甭提腦袋不甚靈光的蘇湄了,真和楊笑對上,便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楊笑要對付她,比捏死一隻螞蟻還要簡單。
蘇湄搖頭,一臉困惑地看著鬱湘,大大的眼睛裏寫著深深的疑惑,“鬱湘,我覺得你弄錯了。我和楊笑是好朋友,她不會做傷害我的事情。她時常都備著我最喜歡的點心,我外出也會給她準備小禮物。”
她甚至有些急了,“我想,你一定是誤會了。”
“朋友?”鬱湘錯愕瞪著蘇湄,她知道她腦袋不大靈光,沒想到竟然這般可愛,笑得前仰後翻,直不起腰。“我倒覺得,是你誤會了。不如,你找個時候,好好和她聊聊?”
“我會的。”蘇湄幹脆點頭。楊笑之前就幾次邀請她去自己的庭院,可惜江閔攔著,不許她和楊笑走得太近,這才作罷。
楊笑會準備好吃的點心,會溫柔柔聲細語地同她說話,還是楊祿的堂妹,是她在宮裏少有的親近之人。
“你離開皇宮,會去哪裏呢?”
蘇湄轉移話題,雖然有分別的遺憾,不過又對重逢抱著幻想,盼著有朝一日可以在宮外見到鬱湘。
“不知道。”
鬱湘臉上表情有些不大自然。這一切發生得太快,她還沒有接受自己已經被廢,馬上就要離開皇宮,更不知道以後要去什麼地方。望京的國丈府應該回不去了,可是又盼著哪一日能夠打聽到父親的消息……
她對江勉已經完全喪失信心,真相似乎也沒有那麼重要了。留在望京,不過是留著一份念想。
大抵,會在望京的郊外,找處地方暫住吧。
“如果你沒有地方去,我可以幫你的。”蘇湄真誠伸出援手。
之前王秀覺得她做木工時常敲敲打打太吵,那時她懷著生孕,蘇洋沒法隻能在外麵找了一間屋子,讓蘇湄暫時從家裏搬出去。那是一間靠近河邊的小木屋,遠離街市非常安靜,蘇湄特別喜歡。有時隻是盯著流水,就可以看一個下午。
住在那裏簡單愜意,後來王秀生產完畢,蘇洋將她接回府裏。知道她喜歡那間屋子便買了下來,沒有進宮之前,她隔三差五地,還會去住上一兩日。蘇洋也不阻攔,隻是提醒她記得稍一兩個下人,照顧飲食起居。
“不用。”鬱湘沒有細想,幹脆拒絕。
她就算明日上街乞討,也不會接受蘇湄的好意。
“好吧。”被拒絕的蘇湄有些失望,委屈地套拉著腦袋,一舉一動,像極了做錯事情的孩子。
“你也別太得意。就算你現在可以安安穩穩地住在清納房,總有一日,會被楊笑趕出宮的!”鬱湘恨得咬牙,好似受到莫大的羞辱一般,從牙縫裏擠出這話。
“漂亮又沒有用。”
鬱湘冷冷哼了聲,見蘇湄模樣不解,壓根沒聽懂自己的話,更是氣不打一處。她恨得牙癢癢,可惜麵對什麼都不知道蘇湄,隻能把怨恨咽了回去。“罷了,你就等著被楊笑針對、欺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