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自己的小妮兒有沒有起來。
江閔發現自己對蘇湄的依賴還真是嚴重,以至於不過這麼一會兒沒有見到,便思慕得厲害,甚至覺得侯在不遠處的侍衛長得還和她有幾分相似。
大概,是他看岔了。
“太上皇,您怎麼了?”慎終大師有些奇怪地打量江閔,順著他的目光望去。
“沒事,大師您繼續說。”江閔收回目光,向著大師輕輕點頭,將注意力抽調回來。慎終大師盯著那侍衛看了好久,無外乎其他,實在是模樣有些過於清秀,還有些眼熟。
“太上皇,貧僧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剛才還慈眉善目的慎終大師,突然換了一副模樣,神色凝重地看著江閔,江閔一頭霧水,不大明白。
“大師請講。這是您的寺廟,您有什麼話但說無妨。朕雖然是太上皇,不過您是住持,在這裏一切都聽您的。”江閔微微頷首,此話自然認真,隻是奇怪慎終大師態度突然轉變。
“太上皇,貧僧之前說過,這裏是佛門清淨地,女眷不能到前殿,隻能呆在後殿和後山。您當時沒有提出異議,想來是理解我們寺廟的難處。那既然如此,為什麼明知故犯?”
慎終大師素來和顏悅色,此刻表情非常難看,不過因為涵養極好,忍著怒氣詢問江閔。
“大師這話,朕不明白。”
江閔搖頭,他很尊重慎終大師,可是卻不知道他這滔天的怒意到底從何而來。卻見大師推著他走向剛才便覺得眼熟的侍衛麵前,那侍衛見狀立刻將頭深深低下。
離著近了,不但模樣瞧著熟悉,甚至連身上淡淡的香味,都似曾相識。
江閔歎了口氣,總算知道慎終大師為什麼會生氣了。
“湄兒,抬頭。”
他也沒有料到,蘇湄竟然有這樣的本事和膽量,她把自己裝成侍衛,守在自己的必經之路上,是給他驚喜呢?還是添亂呢?
蘇湄不想抬頭,隻想找地縫鑽了。
但是,感覺到江閔越發不善的語氣,隻能認命將頭抬了起來,衝著江閔心虛笑了笑。“那個……我可以解釋的。”
“閉嘴。”
江閔倒沒有凶蘇湄的意思,隻是有些頭疼,抱歉看向鐵著一張臉的神東大師,“大師,這事朕並不知情,想來湄兒也是擔心朕,才會特別女扮男裝過來。希望您念她是初犯,從輕責罰。朕不包庇,願意代替受過。”
蘇湄打不得罵不得,便連責罰,江閔也希望自己可以代替。
“大師,不怪他,怪我,我忍不住就想來看看。沒想到一眼就被識破了。”蘇湄套拉著腦袋,在心裏一個勁地埋怨話本和四喜。都怪那些話本,說女孩子隻用把頭發梳起來,就不會被人瞧出來性別了。還有四喜,說是給她畫了個灰頭土臉的妝,又借來了侍衛的衣服,沒想到……
還是被當場抓包。
“這是太上皇自家的事情,貧僧不會摻和。隻是寺廟有寺廟的規矩,還請太後娘娘回後殿的房間吧。此事,不許再有第二次。”慎終大師歎了口氣,默念好多經文才壓下了怒意。
也不知道自己的小妮兒有沒有起來。
江閔發現自己對蘇湄的依賴還真是嚴重,以至於不過這麼一會兒沒有見到,便思慕得厲害,甚至覺得侯在不遠處的侍衛長得還和她有幾分相似。
大概,是他看岔了。
“太上皇,您怎麼了?”慎終大師有些奇怪地打量江閔,順著他的目光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