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見過百裏鬱?”江閔關注的重點,並不是自己的雙腿,而是蘇湄竟然見過百裏鬱。
“對呀。”蘇湄幹脆點頭,沒覺得這裏麵有什麼不妥。“你一定想不到,她沒有回葉秦,還留在皇宮裏。不過她讓我保密,不許告訴給別人知道。”
“她還跟你說了什麼?”
江閔握著剃刀,壓著滿滿的怒氣再問蘇湄。百裏鬱就是個瘋子,一直潛伏在宮裏不說,竟然還要招惹蘇湄?
“她還說,我做這麼大個花盆真是無聊,為什麼不直接花錢買一個,可是這能一樣嗎?”蘇湄一邊回想一邊搖頭,“我還是更喜歡自己做的花盆,買的多沒有意思。”
江閔一默。
也罷,這問題,他還是問百裏鬱吧。
“對了,你還沒有說,要在花盆上刻什麼字呢。”蘇湄總算想起之前的那個問題,一臉期待地看著江閔。
江閔眼眸一沉,倒是有了主意。
“子之還兮,遭我乎峱之間兮。並軀從兩肩兮,揖我謂我儇兮。”這還是詩經裏的句子,說得是兩山上打獵的獵戶遇到一起,相互欣賞的讚歎,說明了當地民風彪悍,馬背上決定一切。
國戰在即,再品這首詩儼然有另外一層意思,寫在花盆上倒是應景。
“嗯?”
蘇湄眼珠瞪得滾圓,磕磕絆絆地又把江閔剛才所念的詩再重複了遍,滿是不解地搖頭,“我聽不懂,什麼意思?”
江閔不解釋,隻是眼眸含笑地看著蘇湄。
“算了,你說合適就合適吧。我們找個人把它刻在花盆上,好不好?”蘇湄知道自己腦袋不大靈光,幹脆江閔說什麼就是什麼,反正花盆做好也是放在他的房間裏,整日陪著他的。
江閔的屋子不但黑,而且死氣沉沉的,一點朝氣活力都沒有。如果養些花花草草就不一樣了,會有活力有意思,連帶著心情也會好上許多。
“行。”江閔摸了摸蘇湄的腦袋,望著少女燦爛的笑顏,卻沒有忍住,輕輕咬住她的唇。
蘇湄一驚,手上銼刀一滑,本來已經刻好的牡丹突然多了一道裂痕,小丫頭看到,心疼極了,趕忙從地上撿起細碎的木屑,一點點地塞進去,妄圖將那條裂縫蓋住。
可惜,輕風一過,吹走木屑,傷痕又暴露了出來。
“啊……”
蘇湄委屈皺皺巴巴地看著江閔,就差哭給他看了。
“對不起,”江閔從善如流地道歉,指腹輕輕點了點蘇湄的唇瓣,“你太可愛,我沒忍住。我下次,一定努力。”
“你……你要努力什麼?”蘇湄更委屈了,她不是這個意思,想到江閔以後要努力克製,不吻自己就更委屈了,可是她個小姑娘怎麼可能說出那樣的話來,一張臉不自覺漲得更通紅,結結巴巴不知所雲。
“努力,再親你呀。”
江閔湊近,再吻上蘇湄。這一次學聰明了,先拿掉了她手裏的剃刀,再叮囑小丫頭閉眼,專心致誌接受他的一吻。
唇齒相依,還有他身上熟悉又好聞的氣息。
“你見過百裏鬱?”江閔關注的重點,並不是自己的雙腿,而是蘇湄竟然見過百裏鬱。
“對呀。”蘇湄幹脆點頭,沒覺得這裏麵有什麼不妥。“你一定想不到,她沒有回葉秦,還留在皇宮裏。不過她讓我保密,不許告訴給別人知道。”
“她還跟你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