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湘交代完後,拂袖離開。
出門撞上蘇湄,仍是不解氣地痛罵。
碰巧撞上從外麵回來的陳誠,陳誠盤算江勉一定喜歡自己的禮物,並未著急著回來,甚至尋了過去的夥伴,一起小酌兩杯。
他臉上微微泛紅,借著酒勁向鬱湘請安。
鬱湘回了個冷得不能再冷的笑容,蒼涼的目光從陳誠身上掠過,“陳侍衛既然回來了,不如隨本宮去一趟暖春閣吧。皇上給你準備嘉獎,寄放在本宮這了。”
陳誠沒有察覺危險,貪婪點頭,跟在鬱湘身後離開。
他很懂江勉,又不夠懂江勉。
…………
鬱湘走後,江閔推著輪椅來到窗邊,將一直挽上的窗簾放下,本就不甚明亮的屋子徹底被黑暗吞噬,他藏在裏麵,看不清麵上的表情。
知道蘇湄侯在門口,出言將她叫了進來。
蘇湄甜甜應了聲,推門一路小跑進了江閔的屋裏。
“把門關上。”江閔輕輕開口,看到蘇湄領口已經完全幹掉的茶漬,鬱湘說,蘇湄睡在江勉的床上,還是她用茶水潑醒的。
“哦。”蘇湄應了聲,關上門的那瞬,屋裏黑漆漆的,什麼都瞧不真切。
“我去把窗簾拉上。”蘇湄一邊交代,一邊自顧自地朝窗戶走去,不忘叮囑江閔,“以後要多開窗,不但可以透氣,屋子也可以更亮堂些。”
“不用。”江閔阻止到。
“湄兒,你過來。”他聲音還是冷冰冰的,蘇湄隻能硬著頭皮,來到江閔跟前,拉著他的手,好奇地問。“你怎麼了,感覺今天怪怪的,不是很高興。”
江閔抬頭,眉頭緊鎖地看著蘇湄,並不知道鬱湘口中的真相,她到底知道了多少。
他沒有責怪蘇湄的立場,何況嚴格意義上說,蘇湄才是受害者。
江閔聲色低啞的問。
“你今天去了什麼地方?”
蘇湄嘟囔嘴,江閔把自己包裹在黑暗中,所有情愫都藏得極深,他亦不能一窺全豹,隻得淺淺嘀咕,“我去了楊笑那,然後托四喜給你捎了糕點回來,之後我從楊笑的院子出來,是陳誠跟著我的。後來發生什麼我就不知道了,再醒來就是在一張床上,鬱湘特別凶狠地瞪著我,拉著我不由分說地趕回清納房。”
蘇湄很懊惱,到現在都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
用手拍了拍腦袋,突然眼睛一亮。
“對,我可以去問陳誠,他一定知道我去了什麼地方。”
蘇湄想起一出是一出,便要出去和陳誠對峙。
隻是,江閔把她拽了回來。
他捉住蘇湄如藕節般蔥白的手腕,衝她微微搖頭,“不用,朕不想知道了。我乏了,你下去休息吧。”
蘇湄淺淺應了聲,不知道自己什麼地方錯了。
他能感覺到江閔的怒意,卻不知道為什麼。隻能帶著不舍的,一步三回頭離開江閔的房間。
她關門的那瞬,麵露猶豫看向江閔。
雖然擔心江閔,卻隻能這麼離開。
江閔目送蘇湄離開後,眼眸微黯地走到床邊,微闔雙眸。
鬱湘交代完後,拂袖離開。
出門撞上蘇湄,仍是不解氣地痛罵。
碰巧撞上從外麵回來的陳誠,陳誠盤算江勉一定喜歡自己的禮物,並未著急著回來,甚至尋了過去的夥伴,一起小酌兩杯。
他臉上微微泛紅,借著酒勁向鬱湘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