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碗宛如鐵石直擊那人胸口,悶哼一聲,撞倒了一側的圍屏。

“你是何人派來?”顧子軒冷冰冰的聲音響起,隨即輕輕攏了攏手裏的匕首。

侍從心知自己敵不過顧子軒,腿一抖,朝著顧子軒跪下,“公子……我也不知,就是那人帶著麵具逼奴才下毒,奴不從便要殺了奴才全家。”

“求公子饒命……”侍從不停的磕頭。

“來人。”顧子軒眸色一深,外頭一人推門而進,帶著一對人馬趕了過來。

“公……公子。”那人俯下身,朝顧子軒行禮。

顧子軒微微拂袖,“將他拿下,嚴刑逼供,務必將幕後之人查出。”

那人被團團圍住,抓了雙手,動彈不得,仍死命針紮,“放開我,放開我。”

因動作過大,牽動頭上的高冠,露出一抹微卷的毛發來。

“等等。”顧子軒眉宇微擰。

顧子軒盯了他一眼,伸手一把將他頭上頂帶著的高冠扔下,“你是何人?”

男子頭發微微帶卷,而且還很短,根本不是大楚人該有的,顧子軒眸色一動,“你……是突厥人?”

“不……我不是。”侍從搖頭。

“那些人藏哪裏了?”顧子軒搬住他的下巴,戾聲問他。

“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那人嘴硬的很,壓根就不願意說。

顧子軒提了提方才落在地頭的匕首,豎在那人頸脖間,“說還是不說,一切都由你自己決定。”

突厥男子生的生,抬眸瞪上了顧子軒,眸子帶著一抹狠絕的機鋒,猛然往後一退,起身推開一側的侍從,抽出侍從的劍,朝顧子軒襲去。

“我殺了你……”那男子瘋了似的衝顧子軒吼道。

顧子軒一個側身,抬腳踹在那人的下腹上,男子踉蹌一下摔在地頭,嘴角溢出一抹血色,隨即又衝了上來,“啊啊啊……”

男子死死盯著顧子軒,見自己自然打不過顧子軒,嘶吼了一聲,“你別得意,用不了多久靖陽城將會失陷……”

“休得猖狂。”一側的侍從,抽出劍來,朝那人揮去。

“等等。”顧子軒一聲冷吼。

侍從捧著劍一愣,正想收回,卻已然來不及反應,那人突然就撲了上來,用肉身撞在了劍上,一抹鮮血灑出,濺的整個廂房裏頭全是血。

連顧子軒身上的白色錦衣也被染了不少的血。

若不是他拂袖,那血怕要全都濺到他的臉上來。

“將此處收拾幹淨。”顧子軒掃了一眼,地頭上的人,來時父親便說,這突厥人生猛的很,不會按常裏出牌,這就是他最難擊退的地方。

而且這樣的少數民族人,精神力十分強大,一般想從他嘴裏翹出話來幾乎是不可能的,原本也想過對付的辦法將嘴撬開,隻是現下人已死顯然沒用了。

“夫人,您的尺寸,我需要在量一下,那件衣服,不太一樣。”趙絲語將手裏的軟尺,遞給一側的下人。

知府林夫人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笑意,“我還當那日的衣裳是張夫人做的,沒想到竟然是個年輕的姑娘。”

瓷碗宛如鐵石直擊那人胸口,悶哼一聲,撞倒了一側的圍屏。

“你是何人派來?”顧子軒冷冰冰的聲音響起,隨即輕輕攏了攏手裏的匕首。

侍從心知自己敵不過顧子軒,腿一抖,朝著顧子軒跪下,“公子……我也不知,就是那人帶著麵具逼奴才下毒,奴不從便要殺了奴才全家。”

“求公子饒命……”侍從不停的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