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絲語驀然激動,大聲道:“在你眼中她是丫鬟,在我眼中她就是我趙絲語的親人。”
楚景灝倒也不在意她的無禮,睇了一眼趙絲語,抬腳往門外走,“親人?”
轉角走到門口,背對著趙絲語,聲音寒涼,“奴才永遠都是奴才。”
趙絲語氣的差點跳起來,掃了眼桌上方才他用過的杯子,手一揮桌案上的茶具全數落地,“碰”的一聲碎了一地。
碧蓮聞聲趕了進來,“小姐……”
瞧趙絲語氣紅了臉,胸口上下起伏波動劇烈,手揣著衣袖,怒瞪著前方。
碧蓮摟住自家小姐,憋了許久的眼淚,不由湧了出來,“小姐~”
趙絲語在原地愣了許久,想到了什麼,眼底的灰然被一絲清明所掩蓋,她拍了拍碧蓮的背。
“還有辦法的。”一定還有辦法。
趙絲語從腰上拿出一個明黃的錦囊,將裏頭的玉佩握在手中,“你將這個玉佩拿著去禦和坊,找他們的掌櫃,將這個玉佩給他。”
碧蓮望著趙絲語手裏頭的玉佩,倏然眼底燃起了一抹希望,那人那麼厲害,說不定真能就悅兒,“小姐要找那人幫忙?”
趙絲語將玉佩遞給碧蓮,趕忙道:“嗯,快去禦和坊。”
碧蓮急急忙忙出了府。
大理寺,楚景昭對一旁的人微抿唇,“薛大人放心,我一定會揪出這真凶。”
身前的此人,便是禮部尚書薛大人,他朝楚景昭行禮告辭,“那有勞容王殿下了。”
那人走後,房內側走出來一個人,楚景昭,恭敬的喚了他一聲,“舅舅。”
蘇尚赫撫了撫,勘長的胡須,“昭兒,你現在下朝中根基淺,須得好好經營朝中大臣的關係,這禮部尚書屬於楚黎一方。”
“我們不好拉入你的營下,這個棋子去了也罷。”蘇尚赫在一旁的梨花椅上坐下,指腹點桌案。
“平陽王那邊,雖說是異性王駐守邊關掌管了,大楚一小半兵權,拉入麾下助你打入軍營。”
“舅舅,昭兒懂您的意思,可是這事……”如此棘手,他竟不知如何是好,不管怎麼做都會得罪一方,那薛大人頗得父皇信任。
“那丫鬟可抓住了?”蘇尚赫問道。聽說那丫頭是瑞王府的,怕是不得那麼好抓。
“派人去抓了。”楚景昭心情略差,聲音也小了點。
“昭兒,有舍才有得,比此時正事拉攏平陽王,收獲兵權的好時機,錯失此機,今後怕是再難有。”蘇尚赫搖了搖腦袋。
大楚國的兵力一分為四,一半掌握在楚景灝手裏。
還有一小半在異性王平陽王手中,值守邊疆用。
而另外一半在趙家手裏,趙家這兵權怕是動不得。
成王者必先有實力,而國之根本其實就在兵權。
“昭兒明白……”楚景昭像是想明白了,眼裏閃過一絲霞光。
“那丫鬟作假指認的事,得快些做了。”他是怕那丫鬟與瑞王府有關,若是瑞王察覺,幹涉一二,那他們的計劃,很有可能會受挫。
趙絲語驀然激動,大聲道:“在你眼中她是丫鬟,在我眼中她就是我趙絲語的親人。”
楚景灝倒也不在意她的無禮,睇了一眼趙絲語,抬腳往門外走,“親人?”
轉角走到門口,背對著趙絲語,聲音寒涼,“奴才永遠都是奴才。”
趙絲語氣的差點跳起來,掃了眼桌上方才他用過的杯子,手一揮桌案上的茶具全數落地,“碰”的一聲碎了一地。
碧蓮聞聲趕了進來,“小姐……”
瞧趙絲語氣紅了臉,胸口上下起伏波動劇烈,手揣著衣袖,怒瞪著前方。
碧蓮摟住自家小姐,憋了許久的眼淚,不由湧了出來,“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