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個模特,聽說蘇念都進房間了,還要纏著慕如風。

蘇念當時就當著慕如風的麵扇了她兩巴掌,那模特跟蘇念扭打了起來,占不到一分好處,他們當時都拉不住蘇念,房間讓她砸了一通,又叫來了多家媒體記者,那模特的職業生涯算是完了。

今天幸好那董婏婏會看眼色。

-

十二月份了,天冷的很。

邁巴赫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幾下穿梭便到了家。

慕如風停了車看都沒看蘇念一眼就進了別墅。

傭人張琴討好的接過慕如風的大衣,看著慕如風上了樓。

蘇念開了門。

張琴回頭看了她一眼,小聲喊了下,“太太。”

蘇念沒有看她,換了鞋子上樓。

她站在慕如風門前敲了敲門,“如風,我想和你說幾句話。”

沒有回應。

蘇念在門前站了很久。

張琴用胳膊懟了懟顧藝,小聲道,“又和慕總吵架了。”

顧藝正在回信息,聞言看了眼二樓。

蘇念的背影孤寂落寞。

她沒有開口,又低下了頭。

張琴還在說。

“結婚兩年了,還分房睡,嘖嘖……”

蘇念忽然轉過了身,一雙冷淡的眉眼靜靜的望著張琴。

張琴嚇得噤了聲。

她聲音夠小了啊,她不會還是聽到了吧。

蘇念在她忐忑的心跳下緩緩走回了房間。

張琴舒了口氣。

原本還想和顧藝八卦,但是想起蘇念剛才那讓人不舒服的目光。努了努嘴,沒有在開口。

-

蘇念洗了澡,胡亂擦了擦頭發,躺到了床上。

房間一片漆黑,手機裏是張信哲磁性的聲音。

“我愛你,是多麼清楚多麼堅固的信仰,我愛你,是多麼溫暖多麼勇敢的力量……”

“我不管心多傷,不管愛多慌,不管別人怎麼想,愛是一種信仰,把我帶到你的身旁……”

蘇念緩緩睜開了眼睛。

這樣的日子她過了兩年,去酒店捉奸,分房而睡,在難熬的夜裏治愈自己。

每到了這種時候,她都會去仔細回憶她和慕如風之間的一點一滴,將那些滴毫的好無限放大。

她懷慕安的時候,孕吐難忍的時候,嚐試性的給他打過一個電話。

他接了,即便是一如既往冷漠的語氣,可他還是聽完了她的抱怨。

她大膽的問了一句,‘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電話那邊靜了靜,才響起慕如風淡淡的聲音,“都好。”

兩個字,將蘇念被肚子裏孩子折磨的這幾個月的難捱全部吹散。

他反問她,“你呢?”

蘇念嘴角緩緩勾起,像是想到了那個時候慕如風少見的溫和的語氣。

她回他,“都好。”

音樂停了,蘇念長長呼了一口氣。

至少現在她是他的妻子了。

——

清晨六點。

天色還是黑的,張琴和顧藝開始忙活。

張琴準備歇口氣的時候,驀然看見慕如風從樓上走了下來。

一身純黑西裝像是不近人情的撒旦。

她連忙放下了水杯,喊了一聲,“慕總。”

顧藝偏頭看了一眼。

慕如風沒有理會張琴,換了鞋出門。

那也是個模特,聽說蘇念都進房間了,還要纏著慕如風。

蘇念當時就當著慕如風的麵扇了她兩巴掌,那模特跟蘇念扭打了起來,占不到一分好處,他們當時都拉不住蘇念,房間讓她砸了一通,又叫來了多家媒體記者,那模特的職業生涯算是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