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蛋糕很漂亮,是一個小城堡的模樣,在這個年代也算難得了。
覺得自己好像太過激動了,她裝模作樣地問了他一句:“這是送給我的嗎?”
裴尋輕咳一聲,說:“嗯,是的。”
林音笑了,欣喜地動手插蠟燭,插上一根,停了手,問依舊沒有轉過身的男人:“你說我擦幾根好?今天什麼日子?”
杏眼流轉,露出星光:“不會是你的生日把?”
說起來,林音對這個男人的性情有了大半的了解,但對他一些基本信息了解甚微。那封裝作陸思言些的信裏隻提到了他的年齡是25歲,具體月份沒有提到。
裴尋終是轉過身,對上女孩紅撲撲的臉蛋,說:“不是,這蛋糕隻是為了慶祝你又一次拿了第一。下一次要再接再厲哦!”
林音噗嗤一聲笑了,這語氣詞的尾綴怎麼聽起來這麼可愛呢?
她隨手再插上幾根蠟燭,點燃。男人配合地把燈關了,微弱的燭光中,女孩笑靨如花,成了他這輩子最想要守護的東西。
林音呼地一聲吹了蠟燭,和裴尋一起享受這靜謐的時光。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暗啞的聲音響起:“我可能最近要回帝都一趟。”
就要過年了,手上的任務告了一段落,裴尋怎麼也得回去過年。
林音頓時覺得手邊的蛋糕不好吃了,原以為是勝利的禮物,沒想到是離別的禮物。
女孩撲過來,小腦袋埋在他的胸前:“真的啊,你回去了,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裴尋聲音啞火,壓根沒想到女孩會撲過來,這樣的黏人勁不太像她。他摸摸她的頭,眼裏的冷意褪得一幹二淨,說:“很快!回去過個年就回來了。”
年假放放時間不長,來回都需要時間,這樣一算,他在家裏呆著的時間也不長。甚至他還產生了不想回去的衝動。不過想想林音也要回去過年,即便他在南市,兩個人也見不到。
林音依偎男人好一會,終究不依不舍地起身,粉色的唇微微嘟起:“小別勝新婚,怪不得別人說離別是愛情最好的催化劑,原來如此。你還未走,我已經開始想你了。”
這肉麻的話,林音說得自然,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
男人的視線已經灼熱,女孩兩隻手臂再次圍住他的腰的時候,他再也忍不住了。
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的小腰被掐住了,甜蜜的吻落下。鴛鴦交頸,難舍難分。影子一高一矮,一僵一柔,交彙於一體,仿佛連體嬰兒一般,畫下最美的畫卷。
夜深了,燈光一盞盞熄滅。
裴尋大氣都不敢出,拉著自己的胳膊,驚動了身旁的人。
“你幹嘛啊?”
是她要幹嘛?
雖說裴尋還沒走,也開始想她了,但也不至於......也不至於違背自己的原則和她躺在一張大床上。
十分鍾前。
女孩睜著自己亮晶晶的杏眼,近乎哀求地開口:“我一想到你要走就難過,你可不可以去我房間哄著我入睡?”
這個蛋糕很漂亮,是一個小城堡的模樣,在這個年代也算難得了。
覺得自己好像太過激動了,她裝模作樣地問了他一句:“這是送給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