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和她那個時代,很多女孩子不愛進廚房,即使月入兩三萬,每天都要敷幾千塊一張麵膜沒什麼兩樣。
這樣愛美的人,怎麼就突然想學廚藝了。
小麗更加局促,臉都憋紅了,支支吾吾道:“我......我也想學一門手藝,即使不能像你一樣學得那麼好,也能給以後的對象做飯,也能......增加籌碼!”
林音長歎一口氣,這個時代的男女平等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呢!她想了想,說:“你可以經過老板的同意,在閑暇的時候看我做,能學到多少就看你自己的悟性了。我自己還是學生,平時沒時間特意教你的。”
小麗哦了一聲,也沒說好,也沒說不好。直接端著托盤出去了。她有這個想法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可惜一直沒敢提出來。
林音這個說法是答應了,還是壓根沒答應?好像是她不會特意教,也不會藏私?可她那麼笨,不特意教,能學得會嗎?
思緒萬千,走到老板和他朋友麵前,彎彎嘴角,恢複成那個儀態萬千的女仆:“兩位男士請慢用!”
江則的朋友陸熊舉起個大拇指,說:“行啊,則子,你訓練得不錯,有點意思。”
江則一臉得意:“那是,你也不看看是誰開的。我當初在外麵留學那麼久,不就是為了開一家正宗的店嗎?你嚐嚐,要是正宗,可得多來照顧兄弟的生意啊!”
他這個朋友家裏從政,但本人是做生意的,平日裏奢侈一點也沒什麼。
陸熊點點頭,看了一眼三份鵝肝,選了看起來最正宗的那份,優雅地吃起來。鵝肝嫩而柔滑,汁水完全滲入淺層,卻在逼近最裏層的時候停了下來,所以裏外是不同的味道。
外表是濃重又鮮美的汁水味,內裏便是鵝肝原本的細嫩爽滑味。他享受地閉上了眼睛,忽然間,猛然睜開:“這是什麼味?”
陸熊叫陸熊,本身卻不是很大塊,反而清清秀秀的,最多算個小比熊。他聳動著鼻子,準確地找到了香味傳來的地方——江則切開的鵝肝。
那塊鵝肝表麵是漸變色的,由粉變紅,別提多美了。更神奇的是,著漸變美停留在鵝肝的表麵,而是滲入其中,一點點包圍著鵝肝。
他舔著嘴唇,立馬拿起另一份,小心翼翼地切著,藏了一口。
江則自己在享受美味,也不忘照顧朋友。見朋友嚐了那份改良的鵝肝,他心裏一緊,刀叉都放下了。像是一個等待評委評價的廚師,著急得不行。
隻見陸熊吃了一口,又吃了一口,不足巴掌大的鵝肝被他幾口吃完了。他吃完之後還意猶未盡,伸出罪惡之手。
江則趕緊壓住盤子,又擋住陸熊伸過來的刀叉,凶了他一眼:“夠了!你先跟我說覺得怎麼樣,我再把我的分給你!”
陸熊嗯了一聲,說:“舌尖上的美味,天上地下絕無僅有,我從來沒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這廚師要是個女的,我想立馬娶回家!”
這就和她那個時代,很多女孩子不愛進廚房,即使月入兩三萬,每天都要敷幾千塊一張麵膜沒什麼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