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田鏗蝶沒想到就這樣輕易保住了性命,急匆匆慌忙忙奮力掏出一團事物,還未打開時周同收了去,“哦,這就是解藥啊。”打開一看裏麵有四五十個小黑包,每個重量大概三錢,“嗯,很好,謝謝你,這個我也收了。”
野田鏗蝶的臉黑透了,他萬萬沒想到周同會搶走他的解藥,而且是在他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搶去的。“啊啊,大俠,饒我一命吧,我,我這裏還有一千五百兩金票,都給了大,大俠,就請大俠給我一包解藥就行啊。”
“嗯,一包解藥嘛,嗬嗬嗬……”周同笑著看他身上三十個刀傷流出血慢慢的變黑,似乎是在考慮的樣子,“唉,好吧,我答應你,給錢吧。”
野田鏗蝶幾乎拚盡了全力才拿出了三張各五百兩的金票,周同接了對著陽光來回的看,“哎呀,這麼貴重的金票,別會是假的呀。”
野田鏗蝶連哭的氣力都沒有了,“大大俠,請快給我解藥。”“唉咦,別著急,我還沒驗證金票的真假呢。”周同裝作查看金票,下邊的一個低矮的男子怒道:“臭小子,都給了你錢了,還不快快給他解藥。”
周同看都不看他一眼,因為早知道說話的人是倭人,是野田鏗蝶的搭檔,武功比野田鏗蝶高很多,說不準是野田鏗蝶的師父。
“嗬嗬……”周同笑著再去和三位官府裁判說話,“將軍,有圍觀的人打斷擂台比武的人,算不算違規?”中間那位武官笑道:“算,可按擾亂賽事拿他入獄。”“哦,那樣不好,浪費咱們的人力,將軍,我能揍他嗎?”
一句話說的三個裁判大樂,依舊是中間那位武官說話,“俊江省府乃是升平祥和之地,周圓覺即使看不慣他也不能在這裏動手打人,嗬嗬,不過其他地方就不歸我們管了。”
那倭人聽得火冒三丈,吼道:“小子,我在西門外等你,怕你不敢來。”周同很高興,又可以痛宰倭豬了。“好,一言為定,等會兒咱們西門見。”
野田鏗蝶徹底不行了,黑倭毒已進了他的心髒,大羅神仙也救不活了,不過周同還是給了他一包解藥,“給,你拿著吧,快快吃進去,唉,都是你的朋友搞的,耽擱了好多時間。”
周同勝利了,中間的武官宣布,俊江省府第一名換人了,大周朝人氏,周圓覺。
野田鏗蝶還有兩口氣,聽著裁判的判決結果,顫抖著捧著解藥往嘴裏填,可惜了都灑在胸口上,也就嘴皮子上沾了一點。台下的倭人氣爆了,怒喝道:“周圓覺,西門見,你若是不敢來,我必會找到你的家裏去。”
周同最討厭倭人的這種揍性,心裏已然發怒,笑嗬嗬的道:“好,老東西先去西門外等著,爺爺我很快就到。”
維護擂台的一圈兵士散了,老倭人上台抱起了野田鏗蝶,惡毒的看著和三位裁判談話的周同,惡狠狠的往野田鏗蝶的嘴裏填了一把黑解藥,見他已然不會吞咽了,怒氣交加“嚄”地一聲怪叫,“啊粑幾粑斯嘎!”
周同根本沒把老倭人當成一回事,老倭人的武功連單思彤等人也不如,對周同一行人裏的誰也不可能造成傷害,不過他興許還有夥伴,興許還有更多的金子銀子,又可能還有別的寶貝也說不定。
周同成了俊江省府擂台賽的第一名,按規定每天早晨都要來一次,有人挑戰就比武,沒人比武也得和三位裁判照個麵,說明了住所,簽字畫押完畢,正要離開時被一群老人圍住了,並且是一群武功不弱的老人。
一位老人氣勢不凡,周同探測他年歲已然過了百歲,老人拱手阻攔不為別的,是為了周同手裏的解藥。原來被野田鏗蝶下了毒的年輕武者大都沒有倭毒的解藥,周同一下子獲得了幾十包,年輕武者家中的長輩自然來求。
周同隻留了幾包,剩下的都給了老人,“大爺幫我分一分吧,誰家需要就給誰家,如果還不夠,改天我在想辦法。”老人參大禮感謝周同,其他老人同樣激動而又高興,“周小友,這裏是一萬兩銀子,要是覺得不夠,我們回家再湊,明天一準兒給你拿過來。”
周同笑著推掉了,拿出野田鏗蝶的銀票和金票,“大爺,我看您是帶頭的,這銀票和金票是那壞小子的,您看看誰家受傷比較重,就用這些金銀給他們買藥治傷吧。”
周同的大義感動了在場的所有人,數十個老人激動的直呼周同的假名,引著成百上千的年輕人也一起跟著歡叫著周圓覺。周同暗笑周圓覺可算出名,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傳遍全國,傳到周傳河那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