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伯通本想打擊胖子,見張石頭開了口,馬上轉了風舵,不等康國柱開口,搶著說道:“張石頭,你怎麼這麼說康國柱啊?啊!我們都是一個地方上的,原先就在一個學堂裏念書,幫她倆怎麼了?跟你混,你算老幾啊?別以為自己領了幾個學友就能了,我們都是一家人,甭在這裏耍你的心眼兒!”
康國柱欲要還擊,見黃金剛先予以顏色了,而且比自己說的還要痛快,也不管張石頭此時的表情,順著周伯通的話音就說:“就是,我們自己人還沒有咋地呢,你憑什麼說我,讓我給你當小弟,哼,你做夢去吧,你給我當小弟,我,我還不要呢!”
張石頭本想拿坑胖子說笑,沒想到惹來金剛羊的一頓諷刺,自己還沒有受過同齡人這麼大的氣呢!嗨,這坑胖子又接著話茬抨擊了一通,麵皮立馬掛不住了,心裏真想狠揍金剛羊一頓,但時機不對,有周小同和呂文偉在,這架也打不起來。
張石頭狠狠的瞪了兩人一眼,擰著頭對周小同說:“周小同,你看,你倆兄弟就這樣對我啊!咱倆是朋友,我給你一次麵子,這次不跟他倆一般見識了,下次,別怪我不留情麵啊!”
康國柱聽了生氣了,臉都變了,大叫:“你以為你是誰啊!想打我呀,來呀,看咱倆誰厲害,我怕你呀!”說著就要往跟前靠,呂文偉一把拉住他,周伯通也在一旁幫腔:“別不給我倆麵子,來呀,我怕你呀!”……
張石頭聽了理也不理,恨恨的要走,周小同連忙跑去勸阻,張石頭甩開袖子,也不回頭,說道:“周小同,我把你當朋友,下次我跟他倆有什麼糾紛,你兩不幫就行了,不讓你為難!走了!”
周小同看著張石頭快步往前走,知道這家夥脾氣擰,攔不住,歎了一口氣,回頭對周伯通說:“五哥,何必呢,弄的大家都不好!”
周伯通大聲說:“六弟,你難道沒看出來嘛!這張石頭壞著呢,經常欺負班裏的學友,還自稱是城北一霸,無人敢招惹他,今天欺負到咱們頭上了,決不能讓他太得意了!”
康國柱接著說:“是啊,這張石頭不是個好東西,到食堂打飯從不排隊,都是他的小弟給他端過來,還竟挑肉吃,不是個好東西!”
“他也是窮苦人家出身,不是太壞,又沒有欺負咱們,隻是說了兩句玩笑話,你倆就當真了,還還擊的那麼難聽……胖子,平時五哥罵你罵的那麼厲害,也沒見你氣的這麼厲害,今天是怎麼了?”
“怎麼了,小同,咱是一家人,我跟黃金剛怎麼吵都不會真生氣,他張石頭一個外人,憑什麼取笑我,他壞著呢,你不知道,不是個好東西。”
幾人爭辯了幾句,也沒結果,周小同說服不了這哼哈二將,但也不想和張石頭把關係搞的太僵,畢竟是同班的學友,以後還要相處。
幾人一邊走著,一邊討論著,兩個小姑娘隻當不關自己是事情,跟在後麵一聲不吭。
三人爭辯無果,呂文偉適時的說道:“小同,咱們跟學友們交往,是平等自願的,對吧?”“啊,當然了。”“對啊,難道你沒看那張石頭平時是怎麼對待他的舍友的嘛,那就叫欺負人。在大操場裏練武,哪次不是把他們教舍的學友打的冒血,明明別人不是他的對手,他還出身後那麼重,有些殘忍了!難道你忘了他們新民村練武場了……咱們還是離他遠一些吧!”
周小同怔怔的想了半天,一行人一路走出武館南門,朝西往家裏走著。
“我覺得,張石頭這人不壞,隻是從小父母被人害死了,所以,那個,所以做事有些,有些那個……”
馬喜鳳實在忍不住了,上前兩步說:“別這個那個的了,告訴你,我們大家對張石頭的印象都不好,不願意跟他交往,你看著辦吧!”
哼哈二將一旁不住的幫腔,呂文偉也深深的點頭。呂文倩見都表了態,自己也說兩句吧,走到周小同身旁說道:“小同,你知道嘛,張石頭曾經派人到我們女班威脅過一個學友,說我們學友的父親抓了他的朋友,讓我們學友找她父親放人,不放就收拾我們學友。小同,這種人,你認為是好人嗎?”
“啊?他怎麼能幹這種事情?”周小同震驚了,張石頭做事很辣,難道連武館的學員也敢訛詐威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