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是冀北軍團和冀南軍團的兵,一方是衛戍軍團的兵,兩方看似離的近,實則中間有人在擋住呢,誰?河東軍團的兵,還有詹英裴手下一千詹家軍。
這次詹天利給周同可是真正的精銳了,詹家軍是詹天利幾十年如一日培養出來的嫡係,一次性就給周同撥了一千人,用餘化龍的話說,這是詹天利給主公的先頭部隊。
餘化龍怎麼沒來,來了,包括丁義珍張淩動那十三位高人,全到了現場,不過人家是高人,隻是或坐或站的在高處看熱鬧。
場子中呂文倩對著藍月河,康國棟和藍月江打,不過康國棟快打不了多長時間了,斧法都亂了,三百一十八斤的六丁開山斧在他手裏已成了累贅,扔了不是,扔了可能不出幾個回合便會被藍月江幹倒,不扔也不是,不扔眼看就掄不動了。
周同分析戰況,呂文倩和藍月河要分出勝敗估計還得過上幾百個回合,可是康國棟不行了,胖子又把氣力先用完了,那麼多的內丹都吃到狗肚子裏去了。
“呔,住手!”周同一聲爆喝,如在空曠的曠野裏炸出一聲幹雷,兩邊幾個冀北軍團的小兵當即昏死了過去。
周同喊的聲大身形飛馳的速度也快,喊聲未了便疾馳到了康國棟身前,化出水紋劍飛出兩道劍氣打向藍月江飛來的一道厚實的氣刃,兩者相撞周同手中一麻,心道好你個壞東西,打我兄弟使這麼大的氣力,看老子我讓你老小子吃苦頭。
藍月江被周同一道劍氣擊碎自己發出的氣刃,周同第二道劍氣用手中的戰金長朔擋了一擋,虎口巨震,雙手麻酥酥的幾乎把保命的長朔從手中跌落到地下。
周同也看到他的糗樣,心道今日正好有了由頭,讓你老小子看看老子我的本事,大喝道:“好你個藍月江,讓你住手不聽,還敢襲擊本帥,吃我一掌吧你。”
周同看似隨意揮出一掌,隻不過單掌在胸前擰了幾下,擰出一團肉眼不可見的小小能量球,隨著掌氣推了過去。
藍月江本就心中不服,也怪周同拉偏架,見他掌氣說來就來,撒開戰金長朔後腿一步,雙掌一翻也跟著推了出去。
“嘎”地一聲,兩人掌氣交擊中爆發出一股小小的衝擊波,下方的衝擊波把地上的荒草割破一溜。周同紋絲不動,藍月江連退七步,硬是憋住了口中將要噴出的熱血。
藍月河終於在呂文倩疾打下硬挨了一劍跳出了戰圈,所幸他護體罡氣堅實,挨的呂文倩那一道劍氣最弱,才算沒有被割破皮肉。
“元帥,卑職住手了!”呂文倩見他躲開了還要追上去打,藍月河連跳了幾跳,跳到周同麵前鞠躬行禮,“元帥,卑職先停的手。”
周同看著滑稽,憋著起露出些許笑容招來呂文倩,“呂參軍,什麼情況,因何私自比武啊。”
這還叫比武,都動兵器了,要不是河東軍團的一千詹家軍氣勢太盛,擋在兩路大軍中間,估計兩隊人馬早就開戰了。
“周,元帥,這件事情說來嚴重,不過藍家兄弟非但知錯不改,反而向我發難,觸動了軍法,請元帥按軍法處置。”呂文倩俏臉微紅,不過看神色倒也還沉穩。
藍月河躬身道:“元帥,非是我兄弟向呂參軍發難,而是呂參軍為難我倆呀,並且先出手的也是她,她她的那個相好的,我兄弟是被迫無奈才出手還擊的呀。”
周同沉色道:“你倆說的還不算,讓他倆說說我聽聽。”
周同指的是康國棟和藍月江,康國棟隻是沒了氣力,六丁開山斧收到乾坤袋裏便可行動自如了,乾坤袋,是啊,周同給的。
藍月江就沒那麼容易了,胸中還憋著幾股子熱流呢,康國棟待要講話時周同突然道:“康國棟,你小,讓這位藍將軍先說好了。”
藍月河哇地吐出一口濃血,“我,喔吐……”‘我’字吐出一半,又吐了一口帶著渣子的濃血,“元帥,您冤枉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