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伯父,七個。”“哦,還不錯,那個二長老武功比你高很多,聽說負了很中的傷,是你幹的?”“啊,算是吧,我是湊巧……”“行了,別湊巧了,我看你小子還有拿手絕活沒給我使出來,不過沒關係,咱們還有機會,來,幹了它。”
兩人手中的酒缸裏還有一半酒,二十多斤,詹天利說幹就幹,周同也不含糊,酒嘛,周同也喜歡。
“孩子,我兒子總說你好,我今天一試也不差,你是我兒子的結義兄弟,我不和你客氣,你那個十八顛不錯,還有嗎?給我來幾缸。”幾缸呀,這位詹伯父還真不客氣,周同可不敢給他幾缸,自己也好酒,快達到嗜酒如命的階段了,如何給他幾缸,於是化出了兩缸十八顛,為了略表不足的心意,另外化出了三缸百年窖藏老酒。
“伯父,十八顛不足了,給您再來三缸陳釀。”詹天利打開一缸老酒問了問,就著缸口吸了一大口,點頭道:“不錯,年份足,也是精品,好了,你休息吧,咱們明天見。”
“啊,這麼快,伯父,這兒還有別的酒呢。”“不喝了,改天再喝。”詹天利說走就走,也不給周同躬身施禮的機會,走到呂文倩身邊時說道:“小丫頭真不錯,武功好,心智也高,有機會去給我當參軍去好不好?”
呂文倩盈盈一躬,笑道:“多謝詹伯父好意,我會在周同身後給您以全力的幫助的。”“哈哈哈……”詹天利仰天大笑,“好,都是重情重義的好孩子,我走了,來日見。”
第二日時至正午,周同正踅磨著找一處寬敞的地方休息吃飯,剛看到一個較為平整的草地,遠處隆隆的駛來一隊人馬。
康國棟開口道:“哈,又是那老家夥,這次帶著他的兵來了,同弟,是來迎接咱們的吧?”周同拿不定,笑道:“不知道啊,反正不是和咱們打仗來的。”
呂文倩道:“差不多就是來和咱們打來的,你看看那些軍士的氣勢,豈是一般的武士。”
鐵蹄隆隆,統一的踏雲烏騅,詹天利胯下冰雪玉玲瓏,單看外表很像大周朝貴婦喜歡騎的雪玲瓏馬,名字也有些像,不過此馬乃是世上的極品品種,隻產在遼吉省北部的玉蔥山,極難馴服,很少有家養的,身量比烏騅馬還大了一號,力量與速度均超過了烏騅馬,周代馨當年騎的雪獅子馬也和它差了一大截。
詹天利軍隊距周同一裏外停住,兵士不多,五百人,氣勢卻大的很,周同等人都有發現,眼前的這五百人,單拿出來個個都是高手,比皇家龍騎衛一點也不差,也不知詹天利如何搜刮這麼多的高手。
有一點不如的地方,就是那五百人年歲不一,小則三十歲,大的五十許,再大的,也看不出年歲了。如詹天利那樣的,明明實際年齡已超過了八十歲,可看相貌,不過五十多歲的人。
詹天利五百人軍隊停駐了立馬遙看,周同催馬趕了過去,距離詹天利五十米停下來,拱手施禮道:“伯父,您是來迎接咱們的人的嗎?”
詹天利哈哈一笑,指指身旁的一位中年人,那中年人膀大腰圓,一臉的紥須,一身黑盔黑甲,和胯下的烏騅馬一樣的黑,“啊周家小朋友,我家大將軍今日不和你作戰,他老人家是來觀陣的,我們來呢,就是和皇家龍騎衛比一比誰強的。”
周同嚇了一跳,果然是來找打架的,這說話也太直了吧。“啊哈哈這位大呀叔,比倒是可以比,隻是這刀槍無眼呀,亂戰起來傷了人可就不好了,您說對不對?”
紥須人哈哈一笑,揮手招來幾十名軍士,個個手裏捧著一捆直溜溜的藤條杆,杆頭上裹了一層厚厚的事物,上麵布滿了白灰,“啊這是五百根白條棍,上頭包了幾層白灰,白灰的作用就是分辨勝負的,哪方軍兵身上的白灰多,哪方就是輸了,白灰少的就是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