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文倩來後,兩兄妹也在大將軍府跟著周同練武,左玉宏不服,和呂文偉大打出手,從午後一直打到深夜,大戰了近千個回合,被呂文偉打的喘不出氣來才認服,“哎呀呀,真沒想到啊,小呂子也能幹過我。”呂文偉很客氣,“左叔叔各方麵都高過我,隻是在招式上輸了我,不過,這也是周同的功勞。”
第三日左玉宏緩好了又和呂文倩戰了一次,也被打的慘敗,“這小丫頭,招術太刁鑽了,跟誰學的?”呂文倩不和他客套,“當然是周同,我還沒出全力呢,以後你再和周同打,先過了我這一關再說好了。”
呂文倩到了大將軍府,康國棟理所當然的跟著,第五日左玉宏又和他打了一次,二百個回合將他打得隻有招架之功。正當左玉宏得意之時,周同將兩把渾圓無極錘扔給了康國棟,亂披風錘法用到第四十招,左玉宏實在招架不住,一不留神被砸成了內傷,好在周同及時施救,大姥爺左忠堂也來的應時,才把一口氣緩了上來。
“老爹,我怎麼這麼倒黴,這幾個孩子都能把我打敗?!”左玉宏有種想哭的感覺,左忠堂很高興看到兒子這般不爭氣的模樣,“嗬嗬,兒子,知道自己的不足就好,沉下心來好好練武吧,別到了以後被你倆兒子打敗了。”“啊,不,絕不!”
經左忠堂訓導,長期奔波在肅北領各處名勝美景的四表兄弟和二女也加入進來,莫小柔陪著康母幾天,也慢慢和文倩結伴而來。至此之後,眾人齊聚在大將軍府內,練武。
時光匆匆,不覺到了八月初,周同也要快離開了。
離開前固永縣必須要去的。
陪著周同的隻有莫小柔一人,康國棟和呂文倩等人都留在大將軍府練武,左玉宏終究功底深厚,和呂氏兄妹對練最是暢快,兩兄妹在他的身上也是獲益匪淺,康國棟怎能離開呂文倩。四表兄弟倒想出來逛逛,被左忠堂一頓訓斥老老實實的陪著練武了。
出城時呂文倩一個人追了過來,“周同,你向李老要一份那裏的施工圖紙,越詳細越好,尤其是攔河壩的具體工程圖紙,一定要給我拿過來。”周同當即答應,嗬嗬一笑,“文倩此次不去,會很遺憾的。”“有什麼遺憾,那裏的情況我都了解了,隻要拿來圖紙,自會一目了然。你那左家大舅懂的很多,不和他多多切磋才是遺憾呢。”“哈,反正你有理,好吧,我們走了,記得每天去你婆婆那裏問安啊。”
固永縣衙隻有兩個公人照應著,前來鳴冤告狀的比平時少了九成,周同與莫小柔隻和張縣令的老伴兒說了會兒話,不說張縣令日夜在外,李祥陽也去了工地,偌大的固永縣,連城門把門的也被幾個老兵取代,隻要青壯勞力,全部抽用。
工程總指揮部設在舅舅唐玉江的行軍大帳內,周同磕頭參拜,見唐玉江雖是勞累的模樣,麵色卻是喜慶的,“同兒,咱們如今湊足了三十五萬施工大軍,還有十多萬河道沿線的百姓義務參加,照李總指揮說的,不出三年新的河道就會建成。同兒,這都是你的功勞啊。”
周同緊緊握住唐玉江的手,“舅舅,最近你也操勞過度了,可要注意身體啊。”“嗬嗬同兒不敢這樣說,等你看到張縣令和李總指揮二人,就不會說舅舅如何勞累了。”“啊,是,舅舅,他二人年紀都大了,可不敢過分辛苦啊。”“同兒放心,我專門派了兩組十人隊去照顧,隻需他倆動嘴,不許動手。”
唐玉江親自帶著周同巡視,數十萬人的浩大工程,河道延綿五十多裏的施工隊伍,場麵蔚為壯觀。
見到張縣令時正趕上午飯的時辰,老頭正在攪拌大鐵鍋裏的粥飯,唐玉江笑著和他寒暄了兩句,立刻翻過臉來大罵同樣忙著幹活的護衛張縣令的什長,罵的張縣令都不好意思了,“唐將軍,我聽您的,以後再也不親自動手了。”周同哈哈大笑,“張縣令,這下可知道我舅舅的厲害了吧,看你以後還敢擅自幹活。”
莫小柔隻和張縣令見了禮,“同哥哥說的,幹活也成了罪過了呀。”張縣令笑道:“罪過罪過,我不能把這罪過讓給王什長,是我的錯,這罪過我要了吧。”
張縣令笑的開心,說的詼諧,周同能夠感覺到,老頭兒的心裏沒有了壓力,實現了這麼大的工程,他最終的願望實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