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銳冷冷一笑,“你們千草廳的一些絕學不過就是飛針啊飛劍什麼的,幾千年如一日,也不說換換花樣,哼哼,看你還有何能耐!”
歸海紅英道:“我知道你們這幫的真實嘴臉,也有治你們的方法,你們看這是什麼?”手中現出一枚金簪,眾人不懂,段天銳問道:“金簪,是什麼?誰的?難道是……”
“哈,往上看!”歸海紅英左手往上一指,右手將金簪猛力朝高空投了去。
歸海紅英氣力何其大,金簪直直朝天空飛了一百多米,“嘣”地一聲脆響,一粒紅光發出哨音疾馳而上,再射了五七十米,“嘎”地一聲炸開,現出一個類似於拐杖形狀的紅色煙霧。
段天銳一驚,“那,那是?”歸海紅英道:“你既是沒有見過,也應該聽說,那是小柔姥姥的!”
“啊?!啊……停手!全都住手!”段天銳一聲斷喝,蔣宇豪聽了先撤了下來,閆西山一人打不過鄒鳳嬌,雖然反應慢了,撤的比蔣宇豪還快更遠。
段天銳道:“她老人家在此?”歸海紅英抬頭望天,“去了大荒山深處,距此也不近,看你幾刻能把我倆殺了滅口!”鄒鳳嬌一晃身和她並肩而立,說道:“他要殺了你我,哼,怕是沒那麼容易!”
西北方隱隱升起一道細細的紅光,接著一個紅色的拐杖煙霧清晰可見,段天銳耳目最為敏銳,輕聲問道:“那難道是莫前輩發來的訊息?”歸海紅英沉沉道:“你說呢。”安福笑道:“段大俠不要相信她的話,莫,莫前輩遠在理樂國呢,她老人家怎麼有閑工夫到極嶺大荒山來溜達。”
遠遠的傳來一聲脆響,是那紅色拐杖爆發出的聲響,光速快過音速,此地聽了自然是延後了。段天銳身體微微一震,隨即收了劍,拱手抱拳道:‘歸海女俠,鄒女俠,一切都是我的疏忽,是我釀成了大錯,隻求歸海女俠趁早救治莫姑娘,無論怎樣,此事與巫山派無關,我段天銳隻是為一己之私幫襯嚴王府,錯全在我,更願意接受莫前輩的任何責罰。’
安福道:“段大俠你可上了她倆的當了,那邊怎能會是莫前輩,不要遲疑,快點動手幹她倆吧!”蔣宇豪遠遠的說道:“是啊段大俠,此時不除掉她們倆,以後後患無窮啊!”“住嘴!”段天銳狠狠的瞪了蔣宇豪一眼,“我等不慎讓莫姑娘受了重傷,本就犯下了大錯,怎能一錯再錯,你們休要再講!”
鄒鳳嬌冷冷笑道:“早聽說安福大人手段高超,不知今日是否可以讓我見識一下。”安福後退了一步,笑道:“我可打不過你,我負了傷,難道你要以大欺小嗎?”說著又退了幾步,轉身笑道:“我和閆總統領沒幫什麼忙,隻是和周同較著勁玩了一次,莫姑娘,我們可是一隻指頭也沒動啊,是不是啊,老閆?”閆西山道:“是是,二位女俠姐姐,我們幾個和此事無什麼大關係,隻是麵子上過不去才來這裏瞧瞧,既然段大俠說了話,我們在這裏也不方便了,就此告辭了。”安福笑道:“好好好,段大俠還不走吧,哈,老閆,兄弟們,咱們走。”一手一揮,另一手拉著閆西山就走。
蔣宇豪大聲道:“二位稍等片刻,段大俠還沒最後決定呢!”段天銳喝道:“住口!”安福頭也不回,大聲笑道:“老蔣,段大俠讓你住口呢,你就住口吧,啊哈哈哈!”
那邊嚴西才還在發癲不止,正好和安福的笑聲重疊,聽著甚為詭異,段天銳伸手一指,一道白氣射了去,嚴西才頓時沒了聲音,身子將倒時,周代勇一把抱了住。
鄒鳳嬌狠狠啐了一口道:“都精明的要命,沒一個好東西。”段天銳隻作不見,從懷裏掏出一個紙包,兩個瓷瓶,一打銀票,隨手放在地上,拱手道:“紙包裏是我們巫山派秘製的傷藥,瓷瓶中的‘千聖丸’是早年從白掌門那裏求得的,隻求歸海女俠救得莫姑娘,姥姥那裏有何吩咐隻需一句話,在下隨時聽候。二位,青山常在綠水長流,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