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三章臨危難絕處又逢生(2 / 2)

張剛手指李舒俊與蔣宇豪,“此二人未曾謀麵,卻不知是何方高人?”李舒俊兩人不答話,張剛又問,“這一幫武士大半不是禦林軍兩營的武士,卻是哪裏來的?”

安福笑道:“他們被四個年輕人打傷了,我和閆總統領過來看看。”“哦?是嗎?”張剛手指周同與吳雲釗,“此兩名學員的劍傷莫不是給安大人的血紅劍看了一下,那名叫呂文偉的學員不是中了寒冰掌?”

“這這……”安福一時不能回答,閆西山卻又退了兩步,張剛問:“安大人閆大人,二位可有禦林軍總督軍馬善守大人的手諭?”安福連忙搖手,賠笑道:“沒有沒有,張大人大人大量,這件事情是不小,等過了此節小人和閆總統領親自登到您的府上,向您細說其中的緣由。”

“怎麼?如此隱秘?難道是奉了當今聖上的密旨?”張剛平淡無奇的看了安福一眼,看的安福一陣哆嗦,身體躬了九十度彎,低頭道:“張大人,並沒有皇上傳下來的旨意。”“哦,那還有誰能管轄得了你二位大人呢?”

安福道:“沒有沒有,我隻是來這裏看一看,見武館的學員出手狠了些,故此,故此也就不小心出了手,請,請張大人多多……”“住口!”張剛睜開圓目,橫掃了一周,喝道:“你二人身為禦林軍兩大總統領,朝廷重臣,竟敢殘害無辜,濫用私刑,這四人還是皇家武館的學子,天之驕子,吾皇萬歲口中的金娃娃,卻被你等隨意殺戮,這還了得,待我稟明聖上,討還我皇家武館的公道,給這四位學子以及他們的家人一個交代。”

安福汗都流出來了,垂手求饒道:“我等犯了天大的錯,悔之晚矣,請張大人不要將此事稟告聖上,我和閆大人全聽您,認打認罰,就是死在您的手上,也甘願了。”

張剛哼哼冷笑,“殺人時怎不這般想,晚了。”

那邊李舒俊躬身施禮道:“張大人,我和蔣大俠是開國王府派遣而來,本來隻是要拿其中一位學員回王府問話,怎知這四位學員甚為強硬,您都看見了,我們的人都躺在地上哀叫呢,我二人也不小心中了那周同的暗算受了傷,無奈之下,安副總統領才出手相助,刺了兩位學員一劍。”安福連忙道:“正是正是,小人本來就是看熱鬧來的,看不過周同那小子發狠殺人,這才出手相救大夥兒的性命。”

張剛冷冷看著李舒俊,“你好會辯解,我來問你,你要拿誰回王府交差?”李舒俊道:“就是那殺人最多的周同。”“他犯有何罪?”“……稟告張大人,我二人隻是奉命前來捉拿,至於周同犯了什麼罪我等也不知情,請張大人親自去問嚴王爺就是。”

“哈哈,好大的膽子,拿嚴王爺來恐嚇我!你二位聽好了!我大周官辦武館是嚴家先祖一手創立,為的是我鞏固大周朝萬年基業,為我大周千萬護國大軍輸送治軍精英,是為我大周太平盛世穩固之基業。開國王大將軍嚴凱當年立下嚴規,官辦武館為大周軍機部直屬,嚴家子孫未有當值不可幹涉。皇恩浩蕩,當今聖上勤勉為政,勤政為民,英明神武,感念開國大將軍當年的豐功偉績,刺封嚴王爺為終身名義館長,以示對前人的緬懷,對後人的愛戴,卻不是讓你等拿著開國王的幌子到處行凶作惡。凡我皇家武館的學子,莫說是嚴王爺,軍機部處罰一人也要得到皇上的朱筆聖諭,這一點,難道你等不知?如若果真是嚴王爺命你前來處斷我皇家武館學子,聖上倘若知曉,也會怪罪他私自囚人,若按大周律,定會治他幹涉內政、無視朝綱國法之罪。”

一段話說的李舒俊二人大汗淋漓,張剛問道:“我再問你,嚴王爺是否命你等前來捉拿這名皇家武館學員?這四人已有三人生命垂危,你所說出的話是否屬實還當別論,相信聖上也不會偏聽一麵之詞,我當問了明白,今日便和擁親王上朝麵聖,定要說個明白!”

那蔣宇豪突然跪了下來,“張大人,此事與嚴王爺無關,是小人看那周同不順眼,找了幾個相好的過來,本想著教訓他們幾個一頓就是了,沒成想四位小英雄都是果敢英武之人,於是不由得大打出手,安副總統領礙於情麵過來幫手,於是,就成了現在這般情形。”“你所說的可是真話?”“句句屬實,此事絕與嚴王爺無半點幹係。”

“如此……”張剛手指五十多位受傷武士,“你等先給這幹人等施救,他們也是受了你的蠱惑所致,等到擁親王與周副館長來到,我們再做理論。”

安福一陣發呆,一陣咬牙切齒,喃喃道:“你張館長是大周朝武學第一人,皇帝見你也親三分,我們鬥不過你,玩心眼也玩不過你,我還死了一位得力助手,我,我好倒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