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大夥兒都跑了過來,周代馨也過來了,周同和馬家兄弟剛剛練完,“二師弟三師弟,以後咱們不要以一抵二了,你倆武功太高,咱還是一對一吧。”馬英國笑道:“大師哥對了胖子和呂家兄妹再來對我倆也沒見氣力不濟,要我單獨對你,我可不敢。”周同裝作氣喘,也笑著道:“三師弟會說,哪次和你倆對練完不是累的我直喘氣,文偉和文倩的武功也還使得,別隻和我練,和他兄妹也能長見識。”馬英國一拍手,“哈,說的是,文偉武功不比我差,文倩雖然沒比過,但能接得大師哥的招,也一定是不差了。”
“你們隻管說話也不搭理我,都跑到這裏來了,也沒人叫我。”周代馨有些委屈,周同笑道:“我們都是粗人,比武練武最是損傷周圍的花花草草,那麼好的花園,我怕被我們給糟蹋了。”“怕什麼,今天弄壞了明天他們就會重新種好,再說花園裏的草地裏練武也幹淨,再說了,大師哥雖然厲害,也沒見你的罡氣有多強大,也沒見你的劍氣射到了哪棵樹去。”
周同笑著應對了兩句,和周代馨對練了一回兒,感覺這小姑娘雖然單純,心氣卻是挺靈透的,是個練武的好坯子。“小師妹,多多和文倩與小柔教練,她倆武功都比你高,你可以學到更多的東西。”“是嗎?上次和文倩姐姐比武,她就輸給我了。”“嗬,那她是讓著你。”“讓著我,為什麼?”“嘿嘿,這你可要問她了。”
有人的時候周同從不主動和莫小柔說話,兩人大多是眼神的交流,既如此,周同也是覺得滿足了。小柔兒每次傳來一個眼神,周同都能感受到陣陣的溫暖,每日的生活當中,已似離不開柔兒這份溫暖了。
周代馨將一枚進出賢慈宮的腰牌給了周同,“大師哥,你的馬兒在這裏,以後白天有急事外出需要騎它,拿這腰牌進來,無人攔你,晚上來也行。”再喚來總管大哥,“你吩咐下人聽好了,今後大師哥沒有腰牌進出也不可阻攔,聽清楚了沒有?”總管連連稱喏,對周同更是一個勁兒的打躬作揖。
第二日晚,大夥兒練的暢快,周同終於有機會和莫小柔一起對練,兩人來到那幾簇花兒一旁,正好看到池塘中的明月,月光映照在莫小柔的臉上,周同看中眼裏,心中無比的甜蜜。
莫小柔和周同練的卻是竹針,兩人意念操控,細小的竹針在夜空中來回穿梭,時而並駕齊驅,時而分散了飛舞,周同練習間不覺感到精神力又增進了。
第三日晚飯後,酉時一刻,正是詹玉剛與嚴西才約戰的時辰,三六零一編隊和三四零一編隊的學員幾乎全部到場觀看,其他編隊的學員也有很多,把個一樓約戰廳擠得滿滿當當的。
約戰不像排位賽,一般約戰的人大都是相互有些仇恨的,屬於私人比武,排位賽關係諸多人的排位名次,關係著日後的前程,參加排位賽的學員也要觀看對手的武術套路以便應對,故而觀看排位賽的要比約戰比武的學員多恨多。觀看約戰的學員雖然少了,但收取的費用比排位賽高,這次肥了研武樓的執事教頭,詹玉剛和嚴西才在皇家武館都是掛了名的霸道,兩人武功又高,不乏興趣之人。
收費標準每人一百五十吊,比排位賽多了整整一百的大錢,研武樓取了個好聽的名字,‘門票’。
詹玉剛的兵器與周同的相似,也是一把似刀非刀、似劍非劍的刀劍,形狀似倭斐國的倭刀,卻大了幾號,黑沉沉的刀身兩麵各有三道血槽,刀刃煞白,陰森森的甚是滲人,周同知道他那把刀劍的名字,叫‘陽凡刀’。
嚴西才也拿了一把刀,刀長四尺,刀身長三尺,單手雙手均可,刀身與詹玉剛的一般,除過刀刃,也是黑沉沉的。馬英國一旁小聲道:“大師哥,嚴西才那把刀名叫‘鳴鑽刀’,切金段玉,吹發即斷,和詹玉剛的一樣,也是由深海沉鐵數年打造而成。”
周同點頭應了,詹玉剛力大,招式大都凶猛,看那嚴西才身材並不魁梧,那把鳴鑽刀可是闊大的很,想來也是以剛猛對敵。探查兩人內息,詹玉剛隻比他強了少許,真實用在對戰上也是相差無幾,武士等級都是中級武王的頂峰,這一場比武有得看。
裁判教頭一聲令下,觀看的學員頓時沸騰了起來,詹玉剛高傲的舉起手中陽凡刀,大聲道:“嚴西才,今日就是你的敗落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