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霓先是身子一僵,可很快卻又放鬆下來,大概楚霖是以為她也生氣了,所以這才反過來服軟了吧!早知道假裝生氣比服軟還要好使,她剛才就應該直接祭出這個大招來的!
楚霖剛開始還隻是輕輕地摟著她,可不一會後,手臂卻越收越緊,幾乎要勒得她喘不過氣來。
白沐霓正想著是否要向楚霖解釋一下,她並非是因為生氣想要跑出去時,身後的楚霖卻忽然開口了。
“我不是氣你瞞我,不是氣你總不拿自己的當回事。我氣的是,你獨自一人承受太多。我是你夫君,是安兒的父親,你應該告訴我,讓我同你一同分擔。”楚霖將頭埋進白沐霓的脖子處,又聽他悶悶地道:“我心疼。”
楚霖的話語聲剛落,白沐霓的淚水就忍不住撲簌、撲簌的落了下來。
此生得此夫君,還有何求?
雖說天蘇這種藥材也是可遇不可求的,但不管怎麼說,白沐睿的病情都要比白沐霓的情況要危急得多,所以楚霖已然同意了白沐霓的做法。至於以後,他們還有大把的時間繼續用來尋找天蘇,隻是白沐霓免不了要再忍受好一段時間的痛苦了。
“虞老,麻煩您那麼老遠趕過來。”白沐霓和楚霖站在馬車前,目送著虞子遙離開,至於她和楚霖已經決定盡快趕去紀國,既然如此,虞子遙也就沒有再留在這裏的必要了。
“回去吧,沒什麼好送的。”虞子遙揮了揮手,雖然他心中也覺得此番好不容易尋得天蘇,實屬不易,但卻不能為白沐霓所用,實在是太可惜了些,隻是誰讓造化弄人,怪隻怪白沐霓命中有此坎坷吧。
白沐霓點了點頭,退後兩步,眼見著車夫扶著虞子遙上了馬車,雖然她心裏多少也覺得有些可惜,但想想以後的日子她還有楚霖陪她一起承擔,她心中就再沒有什麼可懼怕的了。
楚霖似乎也察覺到了白沐霓的想法,悄然無息的握住了白沐霓的小手,十指相扣間,二人的心意仿佛都透過這雙緊緊相扣的手指間開始流轉。
車夫也很快坐直了身子,正要駕馬而去,幾人卻忽聞後頭傳來急促的馬蹄之聲,還伴隨著一聲又一聲地呼喝,“白姑娘,白姑娘!”
白沐霓心中疑惑,不由得扭頭望去,就連已經在車中坐好的虞子遙都不禁又探出了頭來。
隻見匆匆騎馬而來的人滿臉的絡腮胡子,身材壯碩,長相粗狂,這人不是大胡子還能是誰?
幾人駐足凝望間,大胡子已然到了白沐霓跟前,將馬勒停之後,大胡子一個利落的跳躍就從馬背上跳了下來。
“白姑娘,你這是要走嗎?還好俺趕上了!”大胡子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水,臉上有顯見的焦急之色。
“怎麼了?是你二弟出事了嗎?”白沐霓疑惑的開口問道,也得虧大胡子趕來的及時,現在送走了虞老,他們下去也要啟程去紀國了,馬車都已經在客棧外麵停好了。
白沐霓先是身子一僵,可很快卻又放鬆下來,大概楚霖是以為她也生氣了,所以這才反過來服軟了吧!早知道假裝生氣比服軟還要好使,她剛才就應該直接祭出這個大招來的!
楚霖剛開始還隻是輕輕地摟著她,可不一會後,手臂卻越收越緊,幾乎要勒得她喘不過氣來。
白沐霓正想著是否要向楚霖解釋一下,她並非是因為生氣想要跑出去時,身後的楚霖卻忽然開口了。
“我不是氣你瞞我,不是氣你總不拿自己的當回事。我氣的是,你獨自一人承受太多。我是你夫君,是安兒的父親,你應該告訴我,讓我同你一同分擔。”楚霖將頭埋進白沐霓的脖子處,又聽他悶悶地道:“我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