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要學寫字嗎?來啊!今天小爺我就讓你肚子裏多些墨水!”
說著提起了一旁用來涮筆的髒水,一股腦的向著穆七厘的口中灌了進去。
“這靈文洞也是你能來的地方?滾吧!”
“就是,憑你一個下人,也打算學著寫字?我呸!”
“誒,好了好了,都少說兩句,幾天後就是這垃圾的婚禮了,給人家留點麵子,免得把他逼急了,一氣之下吞糞自盡,那我們不就沒有樂子看了嘛,哈哈哈。”
聽到這句話,穆七厘將心中的怒氣一壓再壓,想到自己那即將過門的未婚妻,他的麵上浮現出一抹苦笑,可目前還不是翻臉的好時機,他還需要研究如何踏星空。
穆七厘原本並不是這個星球的人,他的家鄉在一個遙遠的星球,叫做地球。在那裏他隻是一個在平凡不過的大學生,家境並不富裕的他利用寒假打工來補貼家用。
原本一切都很正常,可誰知在一次送貨的途中,天降流星,隨著流星還有一隻火鳥落下,正墜落在他的身旁。穆七厘以為自己一定會和那些貨物一齊葬身火海,誰知當他醒來時,卻來到了這個星球。
想到這裏,他下意識地摸了摸手腕上的那串掛珠。這串掛珠看起來平淡無奇,可隻有穆七厘自己知道,其中那紅、黑、藍三顆掛珠,正是跟著他一起從地球來的,也算是對家鄉唯一的一份思念了。
來到這個陌生的世界,如同初生嬰兒一般對這個世界一無所知的他隻能賣身進入一位姓劉的鄉紳家中,成了一個最低等的下人。剛剛說話的那個錦衣男子,便是這劉府的少爺,劉猖。
那所謂的未婚妻,其實是劉猖在街上撿的一個女人,據說是害了瘋病,狀若野獸見人便咬。臉上不知道為何滿是可怖的傷疤,也因此看不出年紀,隻能從其口中斷斷續續的隻言片語中,知道對方似乎是姓許。
穆七厘哪裏不知道,劉猖這樣的紈絝子弟,囂張跋扈慣了,根本不是什麼善人。這樣的女子,如果是平時,他劉猖碰到不吐口水就是好的了。
這次專門撿回來,也僅僅是為了整自己,看自己的笑話。劉猖假裝生病,更是請了一個假和尚,說是隻有下人結婚衝喜,才能治好。強行將那女子指給了穆七厘。再有三日,便是他的婚禮了。
穆七厘捏緊了拳頭,想到既然如此,也算是自己與那女子的緣分。要是又朝一日自己強大起來定要帶她一起離開這裏。
不過他也不是沒有依仗,確認劉猖等人已經離開了之後。隻見他緩緩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左臂輕輕一搖,整隻左手便被一團熊熊烈火所包裹,火焰的來源便是手串中那顆赤紅色的珠子。
“劉猖,我倒要看看,到底誰才是真正的垃圾。”
“你不是想要學寫字嗎?來啊!今天小爺我就讓你肚子裏多些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