逄增祥沉吟著,緩緩道:“魚總留下的術法物品製造公司,是我們春城的產業,就算是魚總去了,掌握主要股份的,依然是我們春城法師,不管怎麼樣,外人想要插手,我是堅決反對的。但你們別忘記,除了魚總的私人股份、茅山派技術股份和協會的人財物地股份外,公司還有另一個大股東雍博文!這件事情,總歸是要聽聽雍博文的意見!”
“可雍博文已經失蹤了!現在誰也不知道他倒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地獄殖民公司那邊口風極緊,壓根打聽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但艾莉芸出麵接替雍博文監管公司,足以說明事情的嚴重性了。”
顧西江語氣淡淡,雖然說的是雍博文失蹤的大事,可卻是絲毫沒有表現出焦急之意,這份養氣工夫,當真了得,不滯外物外事,端得是有道高人。
“我們現在不僅沒有辦法問雍博文意見,還要考慮地獄殖民公司的未來。當初雍博文組建這家公司,本身是與術法物品製造公司合股的,當時有魚總代表協會和公司方麵對殖民公司進行監管沒有什麼問題,但現在魚總和雍博文都出了事情,這麼重要的公司,怎麼也不能讓一個來曆不明的年輕女人掌管,還是要與術法物品製造公司通盤考慮才行。”
逄增祥眉頭一挑,注視著顧西江,道:“那麼,顧老弟,你有什麼想法?”
顧西江聽得逄增祥語氣不善,心下不由得有些不爽,但考慮到大局為重,便把這些不爽暫時壓下去,解釋道:“我和萌萌已經商量過了,最好的解決辦法莫過於是兩公司均由協會直接監管,由執行理事負責日常管理,直接對常任理事會負責!”
春城做為一個地方法師協會,執行理事隻有四個,李木子前陣子剛剛被艾莉芸搞得灰頭土臉,而逄增祥又明確表態不會參與這些爭奪,那麼剩下的兩人剛好一人管一個公司!
逄增祥不由得微微愕然,那句老話悄悄浮上心頭。
知人知麵不知心,畫龍畫虎難畫骨!
他與顧西江和祈萌萌怎麼說也是十多年的交情了,平時往來也算密切,但直到今天他才突然發覺自己對這兩人真是的了解不多!
他們兩個怎麼就會有這麼大的胃口,這麼大的膽子!
真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