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瑞達拉?梅森,感謝您救了我的性命!”
金發女人很爽地站起來衝著雍博文一鞠躬。
那天在賓館裏太過匆忙,雍博文也沒有仔細看她的樣子,就記得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那是相當性感一,此時才算把樣子看得清楚。
西方女人發育得都早,這個身材看起來像熟婦一般的性感女人卻有張娃娃臉,瞧起來也就十八九歲的樣子,一頭耀眼的卷曲金發,翡翠一般碧綠的眸子裏似乎總是有水在波動,看起來好像,深得不見,深得藏著多到不可計數的事情。
米瑞達拉表示感謝之後,那個男人跟著站起來,也是一鞠躬,“文森特?卡索感謝您的救命之恩。”這是個中年男人,一頭灰色的短發,也不知幾天沒刮過臉了,一大篷卷曲的與頭發相同顏色的灰色胡子,顯得他看起來足有四五十歲。
雍博文擺了擺手,不接受他們的道謝:“不用客氣,順手罷了,要不是我對梅森小姐的話感興趣,也就不會救你們了。所以,現在說說吧,你們有什麼能讓我覺得救了你們是件很值當的事情?不要對我說謊,我知道的事情可能要比你們知道的我多得多。”
“當然了,做為世界上有數的大天師之一,雍先生自然是知道很多我們不清楚的機密!”
米瑞達拉這句話一說,不光把雍博文嚇了一跳,連文森特都是一呆,扭頭看著她,一臉不知所措的事情。
“咳,咳,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雍博文幹咳了兩聲,支吾著想把這個話題叉過去。
可米瑞達拉卻微笑道:“大天師閣下,您真的很不會說謊。不過,我很佩服您,我從來沒有在法師協會中見過像您這樣言出必行的男人,您很了不起,說了會自己去討還公道,就真敢獨身殺至澳大利亞,用一句中國的成語來形容您真是非常恰當,膽大包天!”
話說到這個地步,顯見得米瑞達拉不是在試探,而是真能確定他就是雍博文。
雍大天師索性也不再掩飾了,反正這兩個人在他的電腦裏,怎麼也不怕他們能逃出去,把禮帽一摘,扯去臉上的麵具,道:“你怎麼知道我是誰?我們以前見過嗎?”
米瑞達拉道:“我在國際法師委員會的官方網站上看過您的照片,真是年輕得驚人呢,掛著一排老頭老太之間,想不搶眼都不容易!不得不說,您的化妝非常成功,基本上能夠騙過大部分人,如果不是您有一點疏忽的話,我也不可能認出您的真實身份。”
“哦?我有什麼疏忽?”雍博文想不出自己在偽裝上有什麼疏忽,除非是法術使用這一點上,他不會別的法術,自然隻能用最拿手的符籙,不過中國的符籙就跟西方的魔法陣一般花樣繁多千奇百怪,就算是自己人也不可能一眼就認出來其中有多大差別並由認定使用者的身份,想來這個老外不可能由此識破的。
“您不應該在偽裝的時候把不屬於自己的東西還帶在身上。”米瑞達拉?梅森說著話摸了摸自己白晰的長頸,“莎娜麗娃把項鏈送給您的時候,難道沒有告訴過你這種項鏈裏麵有一種微型法陣,可以不停地震蕩散發出特有的波紋,隻有博戈柳布斯基家族的人才能夠感覺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