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思涼確認過寂顥天並無大礙之後,便回了聖都教。
一回到聖都教,寂思涼便詢問了南榮月歌的情況。
紅花搖了搖頭,說道:“還沒有醒,不過,情況不容樂觀。”
寂思涼點了點頭,反應倒也鎮定,反正這也是在她意料之中的事了。
“南榮墨珩呢?”寂思涼問道:“之前我派人去宮裏找他,他可有來?”
紅花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你可別提了,慎兒,你還是去哄哄你家那位皇上吧。”
沒來?
寂思涼瞬間停住了往前的腳步。
她問道:“他又怎麼了?”
紅花挑眉,一臉無奈的道:“不知道,他說你不去他就不來。”
紅花著實想不明白,這丫的他們小兩口吵架,怎麼就搞得人盡皆知了呢?
不過話說回來,這皇帝腦子還真是不好使呢,吃什麼飛醋啊。
“那好啊。”寂思涼道:“我還求之不得呢。”
說著,她甩袖離開。
紅花看著她有些賭氣一般的背影,不禁搖了搖頭。
唉,看來她有的忙嘍。
在幾個弟子的帶領下,寂思涼來到了南榮月歌的房間。
陳安將寂思涼領到床邊,由寂思涼為她把了把脈,發現一切正常,並沒有什麼反常的地方,可是她為什麼會突然發狂呢?
這就讓她很想不明白,她可不記得有什麼藥或者蠱能不擾亂人的心脈還能控製人的心神的,這著實有些棘手了,除非是禁術。
一說到這個禁術,她便瞬間想到一個人——秦芷涵。
“陳安,”想著,她便立刻動身:“隨我去見秦芷涵。”
“是。”陳安領命,便扶起寂思涼往外走了。
……
三日之後,南榮墨珩便暗自來了聖都教。
此時,寂思涼正坐在房裏喝茶,與紅花嗑嘮著些家常。
南榮墨珩神不知鬼不覺的從窗戶翻了進來。
紅花倒是習以為常了,她看了看南榮墨珩,又看了看寂思涼,便識趣的退了出去。
頓時房裏就剩下了他們兩個人了。
“皇上還真是不一樣啊。”寂思涼一邊冷嘲熱諷,一邊拿杯子給他倒著茶:“不走正門,非得翻窗。”
南榮墨珩沒有說話,而是隨意的坐在剛才紅花的位置,將寂思涼剛才倒的茶一飲而盡。
擱下茶杯,他道:“翻窗子這叫私會。”
若不是做不到,寂思涼真的想給他一記白眼。
“你不是不來嗎?”寂思涼幹脆換了個話題。
南榮墨珩卻是有備而來,他淺笑,道:“我改主意了唄。”
說著,他下意識的靠近寂思涼,直到兩人之間的距離隻有差不多一指寬時,寂思涼才察覺到,然後故作鎮定的伸手將他推開。
“油嘴滑舌。”寂思涼迅速起身,不給這個小人任何趁虛而入的機會。
南榮墨珩輕笑,調侃道:“沒試過,你怎麼知道我油嘴滑舌呢?”
“……”寂顥天說的沒錯,南榮墨珩就是個登徒子。
寂思涼擰眉,道:“你再胡說八道,我就讓人把你扔出去。”
“你才不會。”南榮墨珩起身,道:“你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