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馬的人見前麵有兩個人,嚇的猛一拉韁繩。
馬兒高高抬起前蹄,嘶吼一聲,馬上的人也沒有抓穩韁繩,直接從馬上摔了下來。
寂思涼將那個小女孩放到路邊,自己走過去查看那人的情況。
隻見他被摔得蜷縮在地上,好一陣叫喚。
見他也怪可憐的,出於好心,寂思涼將他扶了起來,問道:“怎麼樣?你要不要緊啊?傷到哪兒了?”
那人擺了擺手,又搖了搖頭,一抬眸看見寂思涼。
瞬間兩人四目相對,兩人都愣了兩秒鍾。
“是你!”
不知為何,兩人進異口同聲地指著對方說出了這兩個字。
大人似乎突然反應過來,立馬掙脫了寂思涼的手。
繼而,那人連連擺手說道:“不不,不,不不不,不是我,不是我。”
說吧,便要跑開。
寂思涼卻是眼疾手快,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將他揪了回來,說道:“好哇!南榮夜白,你小子跑哪兒去了?”
被揪住耳朵,南榮夜白也跑不了。隻能齜牙裂嘴的喊著“疼”。
寂思涼也不管,就是狠狠地揪著他的耳朵不放手。
她狠狠地瞪著他說道:“好小子,你也知道疼啊,這些天你跑哪兒去了啊?你知不知道可讓我們好找!”
“哎呦!嫂子我錯了,我錯了,錯了錯了錯了錯了……”南榮夜白見勢打不過,隻能趕快求饒,希望寂思涼能夠放過他的耳朵。
看樣子是真的把他捏疼了,寂思涼也適時鬆了手。
“說吧。”寂思涼狠狠的瞪著他,說道:“這麼長時間你都哪兒去了?為什麼不來找你七哥?”
“我……我……”南榮夜白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他自幼生長在皇宮,很少出皇城,平日裏也就跟著南榮墨珩一起在皇城的街上玩玩。
這好不容易出來一趟,他自然是想玩兒的盡興,可如果總呆在南榮墨珩的身邊,自然會因為一些瑣事而煩惱的。
所以他幹脆一個人先溜了,等他玩兒夠了再回來。反正這些事情上也用不上他,他在這裏指不定也是在添亂。
見他支支吾吾的,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寂思涼也隻能微微歎氣,說道:“算了,先跟我回去吧,你看看你啊,像什麼樣?”
說著,兩人便朝王府的方向去了。
寂思涼這就納悶兒了,為什麼每次她出來,都能遇上一些有趣的事,上次是冷月,這次是南榮夜白,下次該不會就遇上秦芷涵了吧?
想著她也頗為無奈,看來最近還是最好不要出門,萬一真的遇上了呢?
他們剛走到王府門口,寂思涼突然想起紅花的事情。一拍腦門兒子,說道:“完了,這回完了。”
南榮夜白不解的看著她,問道:“嫂子,怎麼了?”
寂思涼無奈的搖了搖頭,歎息一聲說道:“算了,沒什麼事兒,你進去吧,我待會兒就回來。”
說著她轉身便往回的方向去了,隻留下南榮夜白一個人站在原地目送她離開。
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