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南榮墨珩沒有絲毫的憐憫之意，他冷聲說道：“那你現在知道了。”
姚笙樂不搭話，隻是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
站在一旁的冷月，趕忙將姚笙樂從地上扶了起來。
“姑娘！您沒事吧？”她緊張的問道。
姚笙樂沒有搭理她，而是一伸手，將冷月推開，踉蹌著腳步朝南榮墨珩走過去。
“師兄……”她看著南榮墨珩，高傲如她，現在卻是在祈求：“我才是你的良配，對不對?世人都說，天底下，除了我姚笙樂，誰都沒有資格去做這個瑾王妃！師兄！！”
“你高看自己了。”南榮墨珩冷聲說道：“姚笙樂，我與你而言，從始至終，隻是兄妹之情。你捫心自問，我可以向你示好過半分?”
這一切，不過是她自己自導自演罷了。
他看著她，一一細數她的罪行：“你傷我發妻，害我胞妹，殺我同門，我對你容忍再三，你卻得寸進尺！”
傷他發妻，害她胞妹，殺他同門。
她所做過的所有事情他都要一一羅列出來！
“不！不是的！”她捂住耳朵，強迫自己不去聽，一邊念叨著：“不是我！不是我！！怎麼可能是我！！！”
“不是你?”南榮墨珩隻覺得她是瘋了！他說道：“難道是我?以為你誠心悔過，你卻是做做樣子而已。姚笙樂，你真是好演技啊。”
聞言，姚笙樂踉蹌幾步，她的目光有些呆滯的環顧四周。
入眼的，是滿目的異樣目光，還有竊竊私語的聲音。
事到如今，她總算是知道了，南榮墨珩的心裏，再也沒有她的位置了。
這一切，都要怪寂思涼！都怪她！！她如果不出現，如果不遇到，他們師兄妹之間，就不可能決裂！
“嗬……嗬嗬嗬嗬……”她突然狂笑不止，笑聲格外的淒涼，笑著笑著，淚水就從眼角滑落出來。
最後，她抬眸，紅腫的雙眼滿是絕望，她搖搖晃晃的靠近南榮墨珩，站在離他僅有一米遠的距離。
她伸手，明明碰不到，卻見他嫌棄的躲了一下。
明明就碰不到啊！她苦笑著搖頭。
“沒錯。”她不想再掙紮了，她承認了，她輸了，輸給了一個論才情，論計謀，論出身都不如她的人。
想她姚笙樂一生驕傲，自命不凡，多少人都羨慕她，順周才女之首啊！可那又怎樣？始終愛而不得啊。
她坦白道：“沒錯。十多年前，十九是我推下去的。但是！”
聽著耳邊傳來的非議越來越大聲，她怒吼道：“她是罪有應得！她不過是師傅撿回來的一個野丫頭而已！憑什麼和我平起平坐！憑什麼受師兄你的百般偏袒?我自然不服！”
說著，她絕望的抬眸，看著南榮墨珩冰冷的眼眸，接著說道：“我推她下去的時候，被南榮月歌看見了。”
“我是才女之首啊！”她的神情有些猙獰，已經不上禮儀這回事了。